“今天策划案出了问题我却找不到你们负责人，这就是贵公司的专业性？”

老板擦汗，继续点头哈腰地道歉。

盛厉寒拉着苏晚晚的手就要走，却没拉动，他沉眸回身。

苏晚晚抿唇：“老板说，今天得拿下这个合作案。”她眼神无辜，轻咬着下唇。

沉默……

老板急忙出来打圆场：“晚晚，你先跟盛总回去，合作我来就可以……”

苏晚晚咬着唇：“我需要这个案子的奖金。”她目光直视着盛厉寒。

男人和她对视几秒，沉眸问：“合作案呢？”

苏晚晚把合同拿了出来。

盛厉寒接过，打开，扔在李总面前，一言不发，意思却不言自明。

李总在他进来的瞬间，心就直往下沉。

之前一直都听说盛厉寒不近女色，他才会觉得苏晚晚和他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没想到，盛厉寒会突然过来。

哪里敢再说什么，拿过合同，草草看过之后就签了字。

“盛，盛总，签好了。”李总的语气里带着不自觉的谄媚和讨好。

苏晚晚看着心情大好，果然，有人撑腰的感觉就是好。

盛厉寒把合同扔回给战战兢兢的苏晚晚老板，睨向苏晚晚：“可以回去改策划案了？”

苏晚晚扭头去看自家老板：“老板，这个合作，算我帮忙拿下的吗？”

算，就有奖金。

为了这笔奖金，苏晚晚并不介意自己短暂地狐假虎威一下。

老板连连点头：“算的算的。”盛厉寒在这里他也不敢说不算。

苏晚晚满意了，跟着盛厉寒离开包间。

走出包间的瞬间，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空气都是清新的。

“既然不喜欢，怎么不拒绝。”男人清冷淡漠的嗓音传来，又带着几分嘲弄，“还是说，你享受别人眼光落在你身上的感觉？”

她享受？

她都要恶心死了好吗？

就算是想吸引别人的眼光，至少得是个正常人的吧，像李总那样色眯眯的肥猪，她只觉得恶心。

“我没想到会这样，之前的应酬，从来不会太过火。”苏晚晚提声，“大概是上一次，我跟着你走了，老板觉得我……”比较随便。

最后几个字她还是没说出来。

“还是我的错？”盛厉寒沉声。

苏晚晚不答。

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那天跟盛厉寒离开之后，第二天老板看她的眼神就暧昧了许多。

她之前一直守着底线，哪怕是答应跟着老板去应酬，最多也就是喝酒再被摸两把小手的事儿。

直接跟着合作方离开，是从盛厉寒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