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愣愣看着苏晚晚，她没想到苏晚晚会这么说。

“苏总监之前不是也和盛氏集团合作过么？盛氏集团那边对苏总监的评价也是很不错的。”方晴试图说服苏晚晚。

抬头却发现苏晚晚看她的眼神更加意味深长。

“所以，是我和盛氏集团的合作，给了你能够拿下盛氏集团这个合作的信心？”

方晴心里一跳，沉默。

苏晚晚继续：“还是说，我现在的盛厉寒女朋友的身份，给了你底气？”

方晴更不敢说话了，她承认，她确实有这个想法。

“这也是为公司谋福利的事。”方晴挣扎道。

苏晚晚笑得愈发灿烂，浓颜系美人笑起来，确实让人移不开眼。

只是方晴无心欣赏。

“我当然知道这是为公司谋福利，不过谋福利的同时，我又凭什么牺牲自己的利益呢？”

方晴噎住了。

“如果你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拿到这个项目，我会很佩服你，但若是要请我帮忙，不好意思，我无能为力。”

方晴还想要再挣扎一下，对上苏晚晚的神色，却不由自主地退缩了。

她身上的气场太强，她不敢说。

“对不起，苏总监，打扰你了。”方晴不甘不愿地转身，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

苏晚晚始终没有抬头，方晴默默地关上办公室的门。

这天之后，紧接着的两天，盛氏集团目前正在寻求合作的项目，一个个都定了出去，都是出了名的大公司，也是之前就和盛氏集团合作过的，至于昆盛公司……压根没被提及。

这些天一直在争取盛氏集团合作的方晴，连盛氏集团一个高层的面都还没见到。

等看到新闻上，盛氏集团和别的集团一个个达成合作的消息，方晴有些绝望。

她终于放弃了盛氏集团，想回到之前那个项目里，没有一个同事是答应的。

最后她实在没办法，只能接洽别的合作了。

但之前那个项目，尾款一结，小组的人都有了奖金和提成，她却什么都没有。

“她估计要怨恨上你了。”沈婷看着大办公间的方向，和苏晚晚道，“但凡你说一句，盛氏集团说不定就将合作给咱们公司了。”

苏晚晚耸肩：“谁让我铁石心肠呢。”不管是谁，都不值得她放弃原则，

哪怕是盛厉寒，她也不会因为盛厉寒放弃自己的其他原则。

所以方晴凭什么呢？

“还是你比较狠。”

苏晚晚扯了扯嘴角，没有应声。

狠嘛？

苏晚晚觉得自己已经很温和了，至少，她曾经是劝过方晴的，方晴选择了听而不闻，甚至理所当然地觉得她应该帮助方晴。

啧，脸真是挺大的。

这件事没过去多久，苏晚晚就又一次见到了盛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