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着盛厉寒贴心地给苏晚晚开门，送她上车。

看盛厉寒准备绕到驾驶座去，动作比脑子快，先跑上去：“盛总！”

盛厉寒闻言回眸，眸底的冷冽差点没将来人冻成冰块，而后就听到冷若冰刀一般的声音，好听，但也吓人：“有事？”

老板哪里还敢上前，他站在原地，拘谨地看着盛厉寒，迟疑地道：“我，我想，想和盛总您聊，聊一聊。”

“聊什么。”盛厉寒目光愈发冷冽，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上位者的威压。

老板说话更不利索了，磕磕绊绊的，好一会儿盛厉寒才听明白他的意思——苏晚晚最近业绩不太好，在工作上的心思不多。

他没有直接说苏晚晚不好，但也隐晦地点明，苏晚晚如果继续保持这个业绩，对她是不好的。

在公司，在部门，都无法服众。

老板说完，期待地看着盛厉寒。

谁料，盛厉寒直接开口：“不能立足了挺好，昆盛没有她的一席之地，她可以来盛氏。”

不待老板有所反应，盛厉寒转身回到车里。

老板侧头，车子玻璃都是特制的，他看不见里面，也无法猜测盛厉寒会是什么表情，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跑到盛厉寒面前说这话了！

盛厉寒和苏晚晚是情侣关系，两人现在关系不错，他这不是挑拨离间嘛！

万一苏晚晚一生气，真离职了怎么办，听盛厉寒那语气，盛氏集团可是无条件收容苏晚晚的！

苏晚晚在老板跑去和盛厉寒说话时就注意到了，只是没在意，也懒得下车。

等盛厉寒上了车，她才问：“老板找你说了什么？”

盛厉寒揉揉苏晚晚的脑袋：“说你最近业绩不好。”

苏晚晚微微挑眉，业绩不好？

那是因为她都将案子分配给了大办公间的其他员工。

“你怎么说？”苏晚晚有些好奇，刚刚她看到了老板的脸色，可不太好看啊。

盛厉寒语气愈发宠溺：“我和他说，盛氏集团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苏晚晚差点没笑出声。

难怪老板的脸色那么难看。

老板现在是不敢让她离职，又盼着她用自己的人脉做业绩。

但苏晚晚太清楚，那些大公司，不是非要选择昆盛的，她才不会去用这个人脉。

真要有她感兴趣的案子，她一定会拿下，不会犹豫的，但目前来说，还没有。

“你做了什么让他着急了？”盛厉寒视线带着不易察觉的试探。

“今天去方总那边，拿了个小案子给他，估计是没把他喂饱。”

苏晚晚说得随意又漫不经心，嘴角还挂着一抹轻嘲：“去年大案子接连不断，让他贪心不足了。”

确实，去年多少人给她送大案子，苏晚晚拿到的提成都是小头，反而是昆盛老板赚了大头。

尝到甜头之后，他怎么能看得上那点小钱呢？

“不准备离职？”

“不了，我现在挺好，他不敢动我，我也不用有太大的压力。”

最主要的是，她准备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