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即道:“备官船七十。车舟五十,船夫十,小舟二十,船夫二,即往渡。”
家宰赶紧道:“燕王使与赵王使同至,愿以同渡。”
那人问道:“燕王节符何在?”
家宰的汗立刻就下来了,尴尬道:“燕使命臣代劳,其未之至!”
那人问道:“其员几何?”
家宰道:“正与赵使相当!”
那人道:“俟赵使渡,验彼节符,复渡之!”
家宰惊疑不定,见那人说得斩钉截铁,毫无商量余地,更没有商量的意图,不敢多说,只问道:“敢问大夫尊称!”
那人道:“吾乃孟津卫,秦大夫羌瘣。”
家宰道:“敢请大夫多遣官船,并渡燕使过河。”
羌瘣道:“无节符,安知其为燕使?吾将何以报之?”家宰不敢多说,只得怀着疑惧,立在一旁。
河面上七十艘官船排列完毕时,河面上渡河的船只已经几乎清空了。羌瘣对家宰一拱手,道:“请登舟!”还着十人陪着家宰登上了最大的那只官船,号旗一挥,鼓声响起,百艘官船立即驶往对岸。
家宰满头是汗。自己来时,以为会药费很长时间,也许要等到第二天才能把事办好,没想到不到一个时辰,事情就成了!现在家宰担心的是,秦国的官船到了对岸,而燕赵两国的使臣还没有到渡口,不能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