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紧紧的禁锢在怀中,感受着他胸膛的那份温热,景一涵的心却犹如刀割一般的痛。
‘堂兄妹’的这个身份,将会像一个标签,永远的束缚着她和他。
“你喝酒了。”待在他怀中,感觉到他的力道,景一涵知道此刻就算她挣扎,也挣脱不了他的束缚,索性也不白费力气了。
赫连臻确实是半醉半醒状态,景一涵的出现对他来说,就像一个幻觉,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消失不见。
赫连臻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紧紧的抱着她,嘴里喃喃有词:“不要走……不要消失,好不好?”
听着那略带恳求的沙哑声,景一涵的心也犹如刀剜,在滴血。
她知道自己来了既不能做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可听到他有危险,她却还是控制不住心里想要见他的那个念头。
那种想要放弃、却又令她欲罢不能的痛苦,就如同一把刀,时时刻刻都扎在她心口上,拔不下来,只能带着这把刀,一路这么痛下去,哪怕鲜血淋漓、哪怕血肉模糊,她都无可奈何。
“这是怎么了?一堆人围着。”
忽地,另一辆宾利也驶进偌大的庭院内,季如然和赫连森双双下车。
一看着阵势,肯定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开口的是季如然,表面上很是关心赫连臻的样子,实际上却十分嫉妒陈琼华有一儿一女。所以这妯娌二人只要一见面火药味儿就特别浓。
而陈琼华追见不得的就是她这张嘴脸,看似在关心人,其实就是来看笑话的。
“大哥,这发生什么事了?”赫连森走过来,看看围在一起的保镖们,再看看还站在房顶上的赫连雅,一时间还以为是赫连雅在无理取闹着要跳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