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森点了点头：“应该是。”

        赫连臻对此实在觉得难以置信：“一涵，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

        对他而言，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赫连，说来话长，你先跟我们回去，回去了我们再把这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你。”担心他身子承受不住，赫连贤也开口。

        “就是，哥哥，现在天都快黑了，就算你再下去，水底那么深、那么暗，你根本什么都看不见啊。”赫连雅也开口，为了劝哥哥回去，她又补充：“再说，车子和司机都找到了，却唯独没有找到一涵，说不定这是一个好消息。”

        随着赫连雅的话，赫连臻缓缓转过了视线，看着她。

        “你想，万一她并不在这辆车上，万一她中途下车了，那就说明她并没有和这辆车一起坠江！至于那个包，有可能是她之前乘坐过，遗忘在车上的！”

        赫连雅嘴上这么分析着，心里其实一点底子都没有。

        “你妹妹说得没错。”赫连贤也附和：“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赫连臻低下头，陷入沉思。

        他心里其实一直也有一种感觉，仿佛能感觉到她的气息，明明就还在这个世上。

        也许，她正在经历着绝望，正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恐惧。

        “哥哥，你想想，刚才躺在那里的遗体，你看到的时候肯定也认为是景一涵对不对？”赫连雅继续说，泪眼汪汪：“可当你掀开那块布的时候，看到的并不是景一涵，这就是好消息，说明她并没有死，并没有在这辆车上！”

        赫连臻缓缓抬眸，看了赫连雅一眼。

        她说的，并无不是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