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倒抓狂，想要掰开赫连雅拽在她头发上的手，可越是挣扎，她头皮也会因此被拉扯得越痛。

        赫连雅一手拽着她头发，缓缓绕到她面前：“怎么，泼的时候挺爽啊，这会儿害怕了？”

        泼了她就想逃，没门儿！

        “赫连雅，你快松开我！”

        “可以啊，道歉！”

        “什么？”凌瑶以为自己听错。

        赫连雅面色平静：“你在背地里的所作所为我没有证据可以暂时不与你计较，但你现在既然直接欺负到我跟前了，我要不‘回应’一下似乎也说不过去？”

        “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少在这里给我装蒜！”赫连雅怒吼，早就想收拾这个凌瑶了，只是一直没有证据、也找不到机会，今日挺好，她自己蠢到送上门了！

        被揪住头发的凌瑶几乎动弹不得，只要稍作用力头皮就被扯得生疼。

        “坠江的事，下毒的事，都是你搞得鬼不是吗？”

        凌瑶一怔，脸色突地一阵苍白。

        虽然她也怀疑过赫连雅已经知道了这事与自己有关，可真的听到她亲口这么说，她还是有些意外。

        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而且既然知道了，为何这段时间却风平浪静？以她的性格不该这么平静不是吗。

        “凌瑶，我没动你是想让你多活几日，但如果说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赫连雅一用力，直接拽着她走向落地窗！

        落地窗的一侧有一扇玻璃门，走出去外面是露天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