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巽神情动容了一会儿,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被一旁的虞瑾给打断了。
“安女士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既然安女士的目的一直在原柏山的身上的话,你何不让你身边的这位道长直接帮你下个咒?这既能够快刀斩乱麻,还能避免不少的麻烦。”
“那么安女士又为什么要在原西宁的身上下手,原西宁结了冥婚,压根就活不了多久,那么他死了对原柏山有什么坏处吗?原柏山名下有那么多私生子,死了一个还可以有下一个上位,难不成安女士压根就是想要借此机会,成功挤进原家?还是说安女士其实是要将整个原家都给毁了。”虞瑾思路清晰,一下子就把所有的症结都理出来了。
故沅赞赏的看了虞瑾一眼,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推测的不错。
安然突然低低的笑了一声,“真不愧是大师,竟然连这个都猜到了。”
“契书我是不会给你们的,就算是耗,我也要耗死原西宁。”安然阴狠的说道,眼底充满了怨恨,这是沉淀了二十多年的仇怨,不是说放下就能够放下的。
“安然,孩子是无辜的。”江巽皱紧了眉头,想要劝她。
但是,这样的仇怨,一句劝又怎么可能让她放弃这么多年的谋划。
故沅打了个响指,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原家好歹也是百年的名门世家,底蕴丰厚,原老爷子虽说不信玄学,但是骨子里是有善心的,这么多年他们原家一直有在做慈善,这些福报都会算在原家人的身上,你想要掰倒原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真的有这个本事,你觉得你身边的葛大师会帮你吗?”故沅似笑非笑的看了一旁的葛汝明一眼。
葛汝明眼神一凛,冷嘲道:“开什么国际玩笑。”
安然闻言,顿时脸色一僵,她几乎要咬碎了一口银牙,看向葛汝明,一脸不可置信,“葛大师,你当初可是答应了我的!”
“利用术法对付厚福之人,本就是逆天而为,这可是关乎自身性命的问题,你觉得一个半吊子的道士,会因为你许诺的一点儿钱就无视天道反噬,为你出生入死吗?这当然不可能,更何况是葛大师这样善于用邪术的人,你真觉得他拿了钱就会帮你吗?”故沅轻笑了一声,眼神立马变得犀利起来,“人呐,还是不要太天真了。”
葛汝明听了故沅这番明里暗里拉踩他的话,气的差点没跳脚,他指着故沅的鼻子就是一顿骂,“黄口小儿,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我可是名门正派的传人!”
故沅呵呵地笑了一声,面带冷色,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那你帮她帮到底,我绝不拦着你。”
葛汝明瞬间偃旗息鼓,颇有些心虚的轻咳了一声,“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啊……我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就先走了。”
“别啊,葛大师,这事儿可还没解决完呢。”故沅一手拉住想要跑路的葛汝明,笑的阴险。
江巽在一旁劝道:“安然,我知道你恨原柏山,可是我们完全可以利用法律为自己争取权益啊,你这么做不仅不能真正的得到你想要的结果,还会给你自己染上孽障,你听我一句劝,把契书拿出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