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说他们......”
沈南知睁开眼睛,快速扔了一个枕头过去,“你说你满脑子污秽,要不要倒到?”
孟随洲把枕头接住,垫到自己头下面,脑海里都是沈南知刚刚穿那睡衣的画面,一时竟有些口干舌燥,“就那前遮后不遮的,确实符合孟珵那闷骚的性子,还有那个布料,一撕就破,要说他们没发生关系,你信吗?”
“......”沈南知捂住耳朵也挡不住他的声音。
孟随洲看床上的被子拓印出她的身形,他的目光没收敛地一一描摹,“你没污秽怎么会那么快反应过来我说的什么,再说你跟他什么关系,你那么大反应干嘛?”
“......”沈南知算是彻底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就怕她跟孟珵有半分可能,她说,“你放心,我不会跟他有什么的。”
“话谁都可以说。”
“......”沈南知咬牙,“你以为我像你,谁都可以下手。”
“我对谁下手了?”孟随洲坐起,自知底气不足,也没过去。
“还要我一一指明吗?”沈南知背过身去,他哪次谈的人不是多多少少跟她有点关系,就之前,当面叫过她嫂子也不是没有。
他分的倒是拍拍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沈南知遇见那些人,还要承担一记白眼。
因为,每次她都是他玩腻了的挡箭牌。
孟随洲自知这话题不能再说,不然他连沙发都没得睡,兀自闭了嘴,睡前仍是有些不甘心地看了床上一眼。
一夜好睡,沈南知起了个大早,郊外不像城里,起床就得上班,她先到厨房帮大伯母做早餐,就是简单的青菜加粉。
没一会孟珵也进来了,他接过沈南知手里的东西,“我来吧。”
大伯母不识几个字,性格温良,平素也不爱说话,孟珵性格跟她倒是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