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而非的话,在场除了为数不多的人知道沈南知是为了祁茗。
其余的,还以为她是因为孟随洲教训。
“沈南知。”祁天临站起来阻止,“你不过是孟家的一个养女,如果不是你爸妈,你能有什么?”
“你不过是扒着他们的皮吸血。”
话音落下,祁天临突然往前一扑,茶几被撞得移了位。
一个男人被人推搡着过来,倒在他脚边,畏畏缩缩叫了声,“祁哥。”
“你他妈没长眼睛?”祁天临肋骨差点被撞断,他往后看到孟随洲,眯了眯眸子,“老洲,这是什么意思啊?”
“手脚不干净的,不好意思,误伤。”孟随洲往桌子那边一扫,最后视线定在沈南知身上,“真热闹。”
他过去摸了摸她的腰,“不回我信息,原来是在这玩呢。”
沈南知面色紧绷,她不屑用茶意,而且根本也用不上。
她只要出面教训一次,把事情闹大,圈里大半的人都不会再跟宴薇合作。
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做了。
宴薇不是最在意圈子里的地位,她便让她尝尝被排挤出去到底是什么滋味。
至于孟随洲,只不过是她出手的一个借口而已。
“怎么,你也想玩?”沈南知看看地上那个人,不知道他这是搞哪出,“还是你要管我玩?”
孟随洲搂着她的腰,把人带了坐下,“没事,你玩你的,我玩我的。”
他踢了踢那人,问祁天临,“你的人?”
“怎么?”祁天临胸口生疼,语气也不好。
“我们在city那天晚上,他鬼鬼祟祟上去敲我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