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攸看向沈南知道:“我已经让我表姐查了,她说最迟明天早上给我结果,等着就行。”
“你表姐?”沈南知疑惑。
“对啊,她是那个博物馆的副馆长。”唐攸笑着说,这次她听说沈南知这边出事,第一时间就联系了孟随洲。
想靠近他只真的,想帮沈南知也是真的。
沈南知看了看孟珵,人脉的好处她算是领悟到了,有人跑断腿,有人一通电话就可以解决。
孟珵又问了两句唐攸的表姐的事情,像是在确定。
“她表姐,你还不放心吗?”孟随洲突然开口。
“我就是问问。”孟珵道。
“我还以为,你是怕出什么岔子呢?”孟随洲靠在一个凳子上,一条腿伸得很长,目光悠悠的如同一潭深泉。
“能出什么岔子?”孟珵反问回去,语气沉下来几分。
“不是你负责托运的吗?”孟随洲双手一撑站起来,“作品你也见过,对吧?如果其中要做什么,可太容易了。”
“你什么意思?”孟珵往前走了一步,“饭可以乱吃,饭不能乱说。”
孟随洲突然笑道:“我乱说的,哥,你紧张什么?不会真是你做的吧?”
“够了!”沈南知站到两人中间,“你也看过作品,凭什么一口咬定是孟珵?今晚我跟唐攸睡,你们自己去开房间,不要在这边了。”
她连孟珵一起赶了。
他们出去后,唐攸舒了一口气,“我滴个亲娘嘞,他们平时在家里也这样吗?果然两兄弟的家庭就是斗争多,还好我爸妈就我一个。”
沈南知被刚刚那一通话搅得头晕脑涨的,跟唐攸说她累了要先休息,然后就去洗漱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唐攸的表姐就打来了电话,说事情有眉目了。
因为参赛的作品都要提供底稿,那人这次的作品虽然跟沈南知的不一样,底稿却是八分相似。
而且,那人提交底稿的时间确实比她的早。
如果申请法律诉讼,对方有充足的证据来状告沈南知,要他们做好充足的准备,因为那个人每年都会因为状告别人抄袭惹上几起官司。
他从来没有败诉过,并以此为乐。
在打完电话之后,沈南知就接到了法院的诉讼,那人已经提交了申请。
现在的问题是,沈南知连退赛都不可能,而且在诉讼期间,还不能回国。
“怎么办啊?”唐攸担心地说。
沈南知摸着随身携带的卡,她担心祁茗比担心自己更多一些,事情好像越来越严重,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
有人似乎想把她留在意国,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
又待了一天,孟珵日日在线上办公,孟父那边打来电话叫他回去。
意国就留了三人在。
唐攸天天跟在孟随洲身后,早上有多开心出去,晚上就有多黑脸回来。
终于,她忍不住跟沈南知控诉,“南知,他怎么那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