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三年,朝堂上翻了天……
他更是三年只混上了个百夫长的职位,于是他接到了顾家的秘信,给他出了个浪子回头的主意。
本想着是舍身取义,不曾想三年之后,穆清之反而出落得美艳撩人了。
就在他准备欺身而上之时,还算是突出的五官忽然皱在了一起。
整个人尴尬的僵在了原地。
他,软了!
穆清之嘴角勾起玩味,拿着团啥遮住唇间的笑意,只留下一双惊恐的眸子,“夫君,怎么了?你,莫不是有什么顽疾?”
顾子成急的脖颈青筋凸起,“许是舟车劳顿,我……”
犹豫片刻后,他端起桌上的暖情酒,猛猛的灌上上了两杯。
如此往复,依然……
不行。
穆清之困意上头,懒得再陪他玩下去,于是朝着门口大喊,“来人,来人!”
早就等在那里的翠竹当即推门而入,“殿下,奴婢在呢。”
“快,去把教习嬷嬷请过来,再去青楼楚馆给驸马爷找两个美娇娘来,驸马爷不谙世事,怕是得好好教导一番了!”穆清之提着团扇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顾子成想要去追穆清之,“殿下,微臣从边疆至京城,跑死了几匹马,想必是身体疲乏,休息一夜就好了!”
翠竹拦住顾子成,“驸马爷怕是糊涂了?当朝驸马都得经过试婚这个过程,若是有隐疾欺瞒不报,那可是重罪!”
“奴婢劝驸马爷,还是规规矩矩的把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再和我们殿下圆房吧!”
说着,她把顾子成猛的推回了房间,随后吩咐两边的侍卫,“看住了,看不好小心掉脑袋!”
“是!”
翠竹追上穆清之的步伐,笑的格外开怀,“殿下,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估摸着明日一早整个京城就都知道驸马不能人道的消息了。”
穆清之看着开满了荷花的池塘,蹲下身去随手撩拨了一下水,阉了那个渣男她竟没有预想中的那么开心。
只是觉得肩上压着的东西轻了一些,毕竟原主的死,不是一蹴而就的。
而是长年累月的压迫而成的。
为质十年的屈辱,在回来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人们表面敬她、爱她,背地里却在嫌弃她不通音律、不识书画。
更有甚者,编排她在魏国人尽可夫,不过是个取乐的玩物。
可,她们的锦衣玉食难道不是原主牺牲自己才换来的吗?
既然老天爷让她来到这具身体里,那这账,就从顾子成这里开始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