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父皇只是忌惮靺鞨的势力对他母后敲点了几句,然后开始让他装疯卖傻,逃过夺嫡之争。
父皇觉得他既然是痴傻之人,就有失皇家颜面,把他发配到了豫州,封了个闲散亲王,任他自生自灭。
虽是自生自灭,封地却是富庶之地,足够他颐养天年的了。
可他不还是心生恨意吗?
更何况是穆清之在魏国十年的忍辱负重呢?
他骨肉分明的手指覆盖住她的疤痕之上,满眼怜惜之意,“明日朕与你一同攻打魏国都城!”
穆清之悄然把他的手下移,嘴角满是撩人的妩媚,“陛下的心意臣自然是知晓的,只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这魏国都城偏得自己亲自打下来,才能心安。”
紧接着,她拢了拢衣襟扬起下巴,在他的唇角上印上了一吻。
男女欢愉之事,穆清之从不是排斥扭捏的。
所以说她现在只有二十岁,但她上辈子可是活到三十多的,正是对此事有都自己见解的年纪。
她深知男女欢愉之事,能够调节内分泌,更能美容养颜。
更何况,齐远这张像是整个大齐国都找不出第二个的,英俊潇洒,风光霁月,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和强势。
加之体力极好,床弟之间两人和谐的可以快意迭起。
这也算是齐远主动送上门儿来的,可怪不她这个郡主控制不了自己哦。
思及此,穆清之忽然想起了古代的将军们,营帐中总会出现容貌清丽,被救下来的姑娘们,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的故事。
如今倒是理解了几分,大战虽然捷报频传,但是这种关乎生死的紧张情绪却一直持续。
如此,的确是一种解压的方式。
她的手不安分地解开了齐远的带子,在他壮实搓衣板一样的腹肌上调皮地揉搓了两下。
浴火彻底被点燃,齐远拖着她在腋下,粗鲁的把她横跨在自己身上。
眼底的谋略更是被男女情欲代替。
……
门外,不可描述的声音悄然钻出来,钻进了正在门口亲自守卫的高峰耳朵里。
他的眉眼紧皱,满脸写着不爽。
这一切都落入到了灼菊的眼底,她双唇紧抿,低声安慰道,“郡主殿下有自己的春秋大计,自然不会背男女之情绊住手脚。”
“跟咱们这皇帝不过也是各取所需罢了。”
高峰猛地抬起头,焦急地反问,“难道真的没有半分真心实意吗?”
“呵!”灼菊好笑地看着高峰,“你难道忘了吗?君主之所以在魏国待了十年,完全是因为齐氏皇族都自私懦弱,但凡有一个姓齐的站出来,郡主都不需要千里迢迢地前往魏国。”
“十年,郡主受尽折辱不说,就连老相国死前都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在你的心里,郡主是一个为了男人能摒弃仇恨的人吗?”
高峰黯淡下去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郡主深明大义,爱憎分明,自然不会为了男女之事忘记这十年仇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