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纳汉只觉得找回了久违的冲动,再把崔融融放在床上之时,特别想把她吃干抹净。
只是,他不行。
在这齐国之内,最重要的就是礼数,阿纳汉来之前是受过专业的培训的,自知不能如此草率地进行周公之礼。
于是还是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药膏,温温柔柔的给崔融融图了起来。
可当他触摸到崔融融光洁的皮肤之时,便开始心猿意马了。
“啊,疼。”崔融融娇嗔一声,顺势依偎在了阿纳汉的怀里,可怜兮兮的抬起头,“王子,痛。”
“融儿娇嫩,这样的伤的确让融儿受苦了。”
阿纳汉轻柔的拍着崔融融的肩膀。
这一排不要紧,身上的薄纱外袍顺势滑落,大片光洁的皮肤裸露在外,嫩粉色的肚兜也露出了大半。
这样香艳的场景,惹得阿纳汉涂药膏的手一顿,指尖试探性的触碰到了她吹弹可破的肩头。崔融融把头搭在阿纳汉的肩膀上,注意力似乎全放在了脚踝之上,并未注意到自己春光乍泄,更没注意到阿纳汉灼热的眼神。
阿纳汉早已心猿意马,手上涂药的动作也变得漫不经心。
“啊!”崔融融又一声惊呼,抬起胳膊勾住阿纳汉的脖颈,身体隐隐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王子,疼,融儿是不是太没用了!融儿怎配给王子试婚?王子是天之骄子,融儿却连这样的脚伤都忍不住,融儿……”
“有本王在,你只管柔弱,本王自会护你周全。”阿纳汉终于忍不住了,吻住了她眼角的泪珠。
白日偷欢,自然是格外刺激。
阿纳汗在的靺鞨,母亲掌管着靺鞨王宫中的所有女子。
无论是对父汗的妾身还是王宫女的奴婢都格外严格。
稍有不慎,就会直接杖杀。
女人们根本不敢搞什么争宠的手段,崔融融这一番操作下来,简直让阿纳汉不可招架。
这般的貌美如花,这般的娇弱无力,这般的羞涩可餐。
总而言之……
满足了他对女人的一切幻想。
……
穆清之带着高峰进了皇宫,被指引着朝着尚书房的方向走去。
灼菊正腰板儿挺直的跪在地上,而齐远则坐在龙椅上,满脸冷峻的看着手里的书简。
穆清之敷衍的行礼,“郡主圣君参加皇上。”
行礼过后,她走到灼菊身边,把灼菊拉了起来,“腿疼吗?”
灼菊盯着地上厚重的羊毛毯子,想了一下,说道,“殿下,还真不是很疼!”
穆清之把灼菊护在身后,“皇上,您如今选秀在即,想要女人可以再忍几天,怎么能直接从本宫府上带走本宫的贴身婢女呢?”
“再有,您若失真的喜欢灼菊,也应该八抬大轿的迎她入皇宫啊,这算怎么回事?”
啪。
听了这不着边际的话,齐远脸色一沉,重重的把书砸在了炕桌之上,“穆清之,你觉得你这番话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