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郡主擅闯皇宫,被禁足在郡主府的事情很快就在京都传开了。
最高兴的莫过于骥韬皇太后。
她一边用着早膳一边感慨道,“哀家还以为皇上会一直骄纵圣君,如今看来,但凡走上那皇位,权威就不容他人挑战。”
“哪怕是曾经相爱相守的爱人,也依旧没有权利更吸引人。”
关讫格站在一旁,“太后,毕竟是皇上的生母,是打着骨头还连着筋的。怎么着也比一个外人重要。”
“皇上本想着把薛氏皇太后中毒的事情,让圣君郡主手底下的一个婢女扛着,所以才会派人把那婢女请进皇宫之中。”
“不曾想,这恰好踩到了圣君郡主的底线,这才闹出了擅闯皇宫被禁足这一出大戏。”
“说到底,还是母子情深?不然皇上为何会想让圣君君主的人顶罪呢?”
骥韬皇太后端起一杯牛乳,“毕竟是哀家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岂是她一个外人能比拟得了的?”
“只要阿纳汉能成功拿下圣君郡主,成为这个驸马。皇上的念头也就得彻底了了。”
“太后英明。”关讫格说道,“想到了让咱们五族的小王子过来求娶圣君郡主。”
“依照奴婢来看,圣君郡主在民间的声望无非就是因为那魏国的十年彩堆积起来的。”
“放眼整个齐国,适合通婚的女子也就只有圣君郡主一人了。”
“若是圣君郡主不点头同意,边境定会不宁,到时候老百姓们还会把这位郡主当成神明一样供奉吗?”
“为了维持自己的体面,圣君郡主也就只有嫁到咱们部族去这一条路了。”
骥韬皇太后笑道,“这是自然,有几个人配活着就给盖庙了呢?”
“她既然活着的时候就享受到了这人间的烟火,那就应该履行一个当郡主的职责。”
“通婚,是圣君唯一能选择的路。”
关讫格把骥韬皇太后手里的碗接到自己的手里,小声地说了一句,“只是可怜了咱们的小王子了,本来可以娶一个更好的女人。”
“你,还是不够明智!”骥韬皇太后指了指她,“齐国京都到咱们部族山高水远,哪怕是最快的马,也要跑上一月有余。”
“这路上要经过那么多座城池,翻过那么多座高山,出点什么意外谁又能控制得了呢?”
“阿纳汉是哀家的亲侄子,是咱们母族未来的汗王,哀家怎么能看着他娶这么一个破烂货呢?”
就在两人就说话期盼着未来彻底掌控齐国的时候,一个小太监匆匆地跑了过来,手忙脚乱地跪在了地上,“太后娘娘,小王子昨日落水了,如今发了高热,就连部族的巫医都束手无策。”
“高热?”骥韬皇太后猛的站起身来,重重的敲了下桌子,“好好的怎么就落水了?他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儿?一个从小就接受正统皇族教育的王子,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落水?”
“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太监被太后的震怒吓得有些瑟缩,但还是硬着头皮的说道,“昨天白天的时候,郡主殿下去了皇宫,小王子独自呆在郡主府中,不曾想碰到了那个秦楼楚馆的头牌崔姑娘。”
“两个人情投意合,小王子一时冲动宠幸的崔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