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耽误过江山社稷?”穆清之重新坐在了位置上,脸上的笑意已经没有了丝毫温度,“当时魏国提出交换质子,若是本宫查的东西无误的话,当时的你身体康健,却硬生生地弄出了一个喘急的诊断。”
“皇上,本宫已经派人查了,长宁公主近十年来所有的药方,长宁公主近十年来从未犯过喘疾病。”
“哪怕是京都前年的大雪,长宁郡主也依然安然无恙。”
“说来还真是巧合呀,长宁公主的喘疾早不犯晚不犯,偏偏在魏国皇室来要质子的时候犯了。”
“本宫倒是想问一问温太医,这喘疾,是可以痊愈的吗?”
长宁不敢置信的看着穆清之,“你敢查我?我可是公主,你不过就是个小小的郡主,竟敢僭越?”
穆清之缓缓起身,走到了长宁公主的身边,“长宁公主,皇族的脉案,都是统一由太医院收录在册的,是哪条法律法规说了不允许我这个郡主查看你公主的脉案呢?”
“就算是不许,本宫已经做了,又能怎样呢?”
“温太医!”
温太医快步上前,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微臣给皇上,公主,郡主以及各位主子请安。”
“温太医!”穆清之嗜血一样的目光落在长宁公主身上,随后厉声发问,“本宫今日就想问问你,长宁公主的喘疾是何时痊愈的?”
温太医依旧跪在地上,“为郡主殿下的话,微臣在担任太医院院判的时候,查过所有皇室的脉案,长宁公主并没有喘疾在身!”
长宁听了这话,眼睛眯成一条细缝,“穆清之,你放清楚自己的位置,能替我们祈族皇室担任魏国之子,是你的光荣!”
“若是没有那十年,你如何能登上这郡主谢谢。的位置?享受着天下的供养?”
“不怕告诉你,当时的齐国皇室,就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去为国遭受折磨。”
“你不过就是个相国之女,身份就算是再高贵,还能高贵过齐国皇室吗?”
“长宁!”齐远冷声呵斥住张狂的长宁,“这是你一个公主该说的话吗?”
“你的意思是先帝默许你们谎造病情的?”穆清之在长宁的身后站定。
长宁默不作声。
先帝的确从来没有默许过他们仿造病情,不过是因为每个王爷都心疼自己家的子女罢了。
一个接一个的诊断地道先帝面前,先帝又能如何自处呢?
见长宁不说话,穆清之转头看向齐远,“皇上,长宁犯了欺君之罪,买官卖官,动摇了齐国的根本理应重罚。”
“魏国交换质子之时,距今已经快要十四年了,长宁不过还是个孩子,即便犯了欺君之罪,也是老王爷犯下的。”齐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