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没有人能保证皇上会不会对郡主殿下下手。”
涅槃警惕地攥紧了手里的盒子,审视的目光落在了柳宁静那张看起来国泰民安的脸上,“柳姑娘是来威胁我们家殿下的吗?”
穆清之抬手,示意她退后,随后淡淡的看了一眼屏风后面隐约出现的人影。
视线还未落下去的时候,人影就已经从屏风后面闪了出来,人影的手里还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这人影不是别人,这是在屏风后面研究沙盘的寒梅。
说时迟那时快,寒梅手里的匕首已经落在了有宁静光洁的脖颈之处。
柳宁静瞬间屏住了呼吸,娇嫩的眉毛皱成了一团,“郡主殿下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我动手,难道不怕皇上迁怒于你吗?”
“怕什么?”寒梅冷声开口,眼角眉梢都是杀气,“你以为你搬出皇上来,我们郡主殿下就会怕了你吗?别说今日坐在这儿的是未来的皇后,就是皇上的亲娘老子来了。敢说出这样威胁我们郡主殿下的话,也会被我割破喉咙。”
“皇上而已,他能坐着了就做,做不了换个人做也无妨。”
“还值得我们郡主对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忍让一分不成?”
柳如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上一阵青白交加,“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有几个脑袋?”
“我烂命一条,大不了跟你一换一,我在南疆死人堆儿里爬的时候,你还在家中的后宅之中百度绣花针呢!凭你也能吓住我啊?”寒梅是机缘巧合,被穆清之从南疆死人堆里刨出来的,她还真不怕死。
她觉得自己早就死过一次了,就算是有一天要搭上这条命,也不过是再重复一下曾经的经历罢了。
比起死亡,她更怕不能报恩。
穆清之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柳姑娘应该是个聪明人才是,为何会想着上门挑衅本宫呢?”
“本宫实在是想不明白,柳姑娘是想让本宫怎么着你吗?”
“以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来找你。不过是想捍卫属于自己的东西。”柳宁静强装镇定地说道,“你明知道皇上跟我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偏偏三番五次地引诱他来郡主府,你又安的什么心?”
“难不成我捍卫自己未来的婚姻也有错吗?”
“哈哈哈!”穆清之仰天大笑,摆了摆手指,寒梅这才不甘心的收回了手中的匕首。
穆清之看着柳宁静脖颈处被划出来的一道血印子,咂舌道,“瞧瞧这白嫩如玉的脖颈,怎么就被划了一道呢?还真是有些难看。”
“本宫是比较疯,并不是傻,帝后之间有什么婚姻呢?难不成以后皇上后宫中的莺莺燕燕,你都要跟着争风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