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书桓上前一步,用力地甩了一下手里的拂尘,“大汗,你我都是为皇太后效力的你又何苦苦苦相逼呢?”
靺鞨大汗冷哼了一声,丝毫没有退意,“国师这话说得真是有趣,本王是部族的首领,又何必去为一个女流支配效力呢?”
“无非是出自同族罢了,本王的心里只有靺鞨,如今圣君郡主,是我靺鞨的儿媳,是我靺鞨和齐国的纽带,国师坑害郡主不就等于断了我们和齐国的有带吗?”
“你也不用在这里冠冕堂皇的跟本王说是为了皇太后效力的。如今你自己的妹妹又当了皇后,若是生下孩子,你还会为太后效力吗?”
“来人,把国师给我架开!”
这身后几个五大三粗的力士上前一步,左右开弓扛走了凌书桓。
国师府虽然有守卫,可又哪抵得上靺鞨膀大腰圆的精兵呢?
三下五除二的功夫,靺鞨大汗进入国师府就如履平地了。
“靺鞨大汗,你就不怕贫道参你一本吗?”凌书桓被按在地上,歇斯底里地吼叫着。
“老子怕你养个腿儿!”靺鞨大汉咒骂了一句,大步流星地朝着国师府里走去。
在不易察觉的角落,凌书桓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的目的最终还是达到了。
走到了后院儿的时候,靺鞨大汗忽然感觉到有一丝不妥,前面虽说也算是重兵把守,可个个儿却是象征性地舞折了几下。
后院,简直是无人之境的。
除了几个伺候的丫鬟在院子中走来走去,就无一人把守。
可为时已晚。
他左手边的池塘里,忽然传来女孩子的惊呼,“你是谁?为什么偷看我洗澡?”
靺鞨大汗循声望去,发现一个穿着单薄纱衣的女子正堂而皇之的泡在地面的池子里。
他下意识地避开眼睛,皱起眉头说道,“青天白日之下,你一个姑娘家家怎可宽衣解带的沐浴?”
女子声音颤抖带着哭腔,“这后面的温泉池,本来就是国师给我们小姐开辟的,别说是男子,连个公苍蝇都没有,明明是你冒犯了。”
“我,要让国师做主!”
糟了。
靺鞨大汗只觉得自己被算计了,可确确实实冲撞了人家姑娘,正在他踌躇不前的时候。
戴着面纱的柳宁静在众人的搀扶下走了出来,站在廊下居高临下的看着靺鞨大汗,“看阁下,这打扮应该是来自靺鞨的贵族吧?”
“只是不管阁下来自于哪,在齐国就应该讲究齐国的规矩。”
“你既然冲撞了我的义妹,也应该给我一位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