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粗汉见此,撂下狠话说如果明天再见不到黄征,就要拿大锤来拆屋!
语罢,他们气汹汹离开。
黄征仍躲在阁楼,连下来都不敢。
江婉安抚好老人孩子,匆匆出门往杂志社打电话。
十几分钟后,黄河水气喘吁吁踩着二八单杠回来了。
看热闹的邻居们有些还没散去,赶忙上前七嘴八舌询问。
“你家儿子咋回事啊?咋弄的?那些家伙一看就知道是流氓!”
“都不是啥好人!一个个凶神恶煞!”
“死命砸你家屋啊!喊你儿子滚出来!”
“想拦都不敢上前!忒凶!咋回事啊?得罪小人啊?”
......
黄河水满头大汗,大气还没喘匀,就被眼前的满地狼藉吓懵了!
江婉快步迎出来,将他的自行车停妥当。
“黄叔,屋顶破了几处、一个玻璃窗碎了,你种的兰花全毁了,廊下的日用品被砸得所剩无几!”
黄河水看着眼前的惨状,差点儿厥过去!
他勉强扶着门栏,左看右看,随后嘶声力竭发出一声大吼!
“黄——征——!”
......
傍晚时分,众人总算将里里外外收拾干净。
不过,屋顶漏了一个大洞,明天得找工匠师傅麻利来修,不然下雨可就麻烦了!
黄河水精疲力尽靠在柱子上,身心俱累,向来幽默多话的他一直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