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章妈妈教了她三天。
可章妈妈屋里那些玩意,毕竟是冰凉凉的,没有生气的物件,和一个活生生的男人相比,是完全不同的。
尤其是,男人会目光冷冷打量着她,让她全身僵硬,几乎不知该抬哪一只手。
向云疏的手指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的眼尾泛着红,眸光含水,似乎要哭出来了:“您想到床上,还是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目光落在她粉色的肌肤上,发现她浑身都起了一层细细的粒子。
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羞耻。
不过,很快男人就无暇去理会这些,因为他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他忍不住长长吸了口气,看着对方逐渐变得迷茫的眼神,一把揪住她的脖子,冷冷说:“好大的胆子,你敢给我下药?”
向云疏吃痛,本就包眼眶里的泪水刷的掉落下来,落在他的手背上,“只是一点点助情的药......不,不会伤害到您的身体......”
“你怎么敢——”
男人说着忽然明白过来,刚才她主动吻他的时候,已经把含在嘴里的药送到了他的体内。
“不怕死的女人。”男人怒极反笑,在理智全面崩塌之前,一把提起她,扔到了床上。
她身上仅存的两件小衫也被丢到了地上。
男人眼尾泛红,没有丝毫怜惜说:“既然有胆子给我下药,就要有承受的觉悟。”
向云疏无力的伸出手,试图阻止他,却被他一把按住了双手。
男人冷笑:“这不是你千万百计求来的吗?怎么,原来只是个外强中干的东西,事到临头又怕了?你应该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吧!”
她清楚,她用手段给一个贵人下药这件事,是一步险棋。
现在看来,她赌赢了。
对方虽然显得有些粗鲁和不留情,但并没有追究她的罪责。
直到她累到极致,陷入了黑甜的昏沉中。
等她醒来,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兰嬷嬷走进来,看着地上的狼藉和凌乱的床铺,眼底闪过一抹惊喜,连带着对向云疏说话也温和了许多:“姑娘起来更衣吧,我送你出去。”
向云疏撑着身子坐起来,绫被下滑,露出她布满青紫痕迹的身体。
兰嬷嬷暗暗叹息,犹豫了下,说:“这话,我原不该说。但姑娘以后要多保养身子。”
“什么?”
“也许姑娘已经知道,泡了那种药,喝了那些汤,会损害你的身子。”
“我知道的。”
“但你不知道,也许你以后不能再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