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什么针?”
“生孩子,在那儿剪了一下。”婆子有点难以启齿,“影娘子说,要缝起来的。不会影响以后的夫妻生活。”
向余峰愣了下。
那可是肉啊,说剪就剪?
还缝起来。
又不是衣服。
这时向云疏从产房里走出来,满脸疲倦,连步子也走的有点慢。
“你对胡姨娘做什么了?”
“剪个口子,让胎儿方便出来。很难理解?”
“你......那儿怎么能剪?”
“又没剪你,你急什么?”向云疏绕过他,“钱准备好了吧?”
“两万两太多了,我一时也只凑到八千两,余下的你容我几日......”
“呵呵。”
向云疏丢掉擦手的帕子,“叶七,回去了。”
“云儿,你明天过来给你大哥治疗吗?”
“不。”
“为什么,就因为钱晚给你几日?”
“因为你不老实,觉得我好欺负。”向云疏说,“从此以后,你将多一个怨恨你一辈子的瘫痪儿子。”
她眼神冷冷,绝不是说笑。
向余峰觉得后背冷飕飕:“你别走,我现在就让管家把铺子里的银子也都收回来!一个时辰,不,半个时辰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