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秦洛川推门走了进来,带进来一阵酒意。
他先脱了外衣,然后用清水漱了口,自己闻了闻身上,确定没太大味道了,才走到床边。
向云疏睁开眼。
“我吵醒你了吗?”秦洛川满眼温柔。
“早就醒了。”向云疏坐起身,“你喝了酒?”
“都是同僚,不好拒绝。”秦洛川有些抱歉的笑笑,“对了,萱儿说不习惯住在这里,今晚要回柳宅陪外祖母。”
“随她吧。”
“嗯。”
说完这个,二人间就沉默了下来,一时不知该说点什么。
“要么,我先去沐浴吧?”秦洛川说。
“好。”向云疏说完后,又补充了句,“不过,我今天不能......”
“什么?”他回头望向她。
“我有点累。”向云疏说,“我学的银针术比较特别,每次使用都会损耗我的真气。”
“真气?”
“是我师父独创的一种医术,要先在经脉中练出一种气息来,然后使用银针术,把真气灌输到病人的穴位里,用真气治愈病人。”
秦洛川惊叹:“世间竟然有如此医术,不愧为容老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