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吗?”柳蔷皱眉。
相处下来,她挺喜欢这孩子,办事利落,善良,人也聪明。
但是命苦。
好好的孩子被净了身,一辈子都没了指望。
柳蔷见不得好人受苦。
向云疏说:“你若要想他活着,就得这么办。”
不仅如此,她还在叶七的房门外加了一把锁。
柳宅里除了她们,只有几个负责打扫做饭的粗使婆子,没有贴身伺候的丫鬟,因此只要把二院的门一锁,就极安全了。
向云疏没有着急询问滂沱山的消息,先把巧婆婆安置在暖阁里,弄来热水,给她洗一洗,换了身衣裳,又送来热饭菜。
巧婆婆也不客气,狼吞虎咽的一干二净,然后长长的舒了口气:“我可真是好些天没吃顿饱饭了。”
柳蔷听了眼泪差点掉下来:“巧姨,您怎么会弄成这幅模样啊?是路上遭贼了,还是怎么了?”
巧婆婆摇摇头,喝下去一大口茶,才徐徐开口:“我是从滂沱山逃出来的。”
“逃?滂沱山怎么了?”向云疏心一跳,强忍住跳起来的冲动。
萱儿却已经忍耐不住,抱住巧婆婆的胳膊追问:“滂沱山把您关起来了吗?还是您中了滂沱山的护山大阵?”
“都不是。”巧婆婆摇头,看向向云疏,“滂沱山被围了。”
“谁?”
“皇帝的人。”巧婆婆想了想,“我隐约听着,领头的是个姓朱的。”
“朱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