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相信,他会一直喜欢林挽朝。
泽渠走了进来,凝眉警惕的看向外面,问道:“我方才看见裴舟白离开,他可是为昨夜之事来兴师问罪的?”
诺敏回过神来,佯装无事的笑了笑。
“没有......太子殿下他......只是来与我商量一些事。”
泽渠明显不信,可他知道自己这妹妹自从来了北庆,就像是中了裴舟白的蛊,问是问不出来什么的。
“昨夜,你想杀林挽朝?”
诺敏一听到这个名字,眼中登时浮上恨意,索性将刚刚在裴舟白那里受得气一股脑的都发了出去。
“哥哥才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泽渠皱了皱眉:“我说错了吗?你千不该万不该,对林挽朝动手,若是昨夜那一箭射中的是裴舟白,你将云昌置于何地?”
泽渠是昨夜那件事之后才觉得后怕。
他之前一直以为北庆不堪一击,与云昌和亲也只是因为仰仗云昌日渐繁盛的国力。
可是真正在北庆待了这么久,他才发觉,裴舟白能让那么多满打满算的中原大臣纷纷站队,那他就绝非池中之物,北庆也根本不是看起来那样不堪一击。
和亲,不过是裴舟白巩固自己权势的办法罢了。
与其说,是北庆仰仗云昌,倒不如说是云昌攀附上了北庆。
可是......为什么呢?
裴舟白为什么会主动与云昌达成这样的合作呢?
绝不可能是因为心悦诺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