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柔个子娇小,看着柔柔弱弱的样子,很是惹人怜爱,听到这话哭啼啼:“华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冤枉我了。”
华筝撇撇嘴一脸不屑,这个小贱人什么德行,她还能不知道啊,两人小时候就一起长大了,只是后来......
“哼,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不然别怪我,把你以前的破事抖落出来,到时候丢人现眼是谁还不知道。”
“啧啧,你男人还不知道,你以前那么破事吧,我说你就是贱毛病,都不搭理你了,非要上赶着找骂。”
祁柔眼里惊慌一闪而过,心虚道:“华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做过的事,你不要冤枉我。”
华筝看着她这个样子,咬着牙很气,但食堂人太多,不方便抽这贱人嘴巴子,到时候回家,狗男人又要上政治课,烦死了。
哼了一声,转过身坐下吃饭。
筷子戳着米饭,像是泄愤一般,她手真是痒痒,早晚抽不死这个贱人,说话嘎嘎难听死了。
姜念挑挑眉,没多嘴问什么。
祁柔在身后桌子坐着,轻轻拍拍胖护士,小声蛐蛐:“胖姐,你别去招惹她,她就是个疯婆子,到时候伤到你咋办。”
叹了一口气:“哎,我们可没院长舅舅做靠山,到时候可落不到好处,赶紧吃饭吧,今天的事就让她过去吧。”
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
其他人见状越发愤愤不平:“我说她那么嚣张,原来院长是她舅舅,要不怎么说,工作再努力都不如有个好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