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直接把锅盖在了李相头上。
反正都已经结下梁子了,也不怕结得更大一些。
他不等李相开口,当即又道:“皇上,还有诸位大人。我作为此次参加会试之人,当时也在贡院之中,不曾听说裴璟和其他三十六名举子有舞弊之举。却在放榜当日,亲眼看着他们被抓走,我问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分吧?”
即便不过分,在场的李相党也不会应声。
御史徐大人对秦琅越发欣赏,“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身为读书人,就是要为不平之事发声!”
秦琅朝徐大人拱了拱手,谢过了徐大人。
元嵩却忽然话锋一转,“朕听说贡院开试那天,你与裴璟打了个赌,如今他锒铛入狱,对你来说不是好事吗?你为何还要过问此事?”
秦琅道:“我要靠真本事赢裴璟,而不是他倒霉。”
元嵩笑了一下,“你倒是有意思。”
“我不仅有意思,还有分寸。”秦琅道:“说了来打听消息,就只站在这里听听不说话,请皇上和诸位大人继续。”
他说着,自个儿往边上退了两步,站在一旁做静听状。
梅太傅在朝中一向风评甚佳,像御史徐大人这些清流都很愿意为他说话。
也有大臣把科举舞弊说的跟天要塌了似的,会危及江山社稷。
李相则在中间和稀泥。
秦琅在消息第一线旁听。
听了半天,光听他们吵吵了。
元嵩许是听烦了,清了清嗓子,喊了声“秦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