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将领们都开始想不通为什么镇北王在的时候,秦琅要做出一副纨绔模样来,被父亲当做一事无成的人。
谁都想不通。
秦琅也懒得多说这个。
他来北境之后,已经两天没合眼。
带兵打仗很累,要安排要调度,要尽量减少伤亡。
他忙得甚至没时候去想沈若锦。
不知道夫人在京城怎么样了。
沈若锦赶到北境军营的时候,是半夜。
她是偷偷溜出京城的,不宜在人前暴露身份,不好让士兵进去递信,索性就暗中潜入了军营。
巡逻兵来来去去。
她在主帐边上看到两座几乎一样的帐篷,两边都亮着灯火。
左边有将领进去了。
沈若锦就去了右边的帐篷里。
她刚入内,帐中人就抽刀出鞘,一刀挥了出来。
沈若锦侧身避过,用尚未出鞘的长剑抵着对方的刀锋。
她说:“秦琅,是我。”
秦琅刚刚在闭目小憩,一看到沈若锦立刻就睁大了眼睛,“沈若锦!”
他立刻手刀回鞘,惊喜莫名,“你怎么来了?”
“嘘。”沈若锦把食指放到唇边示意他小声些,“我偷偷跑出来的。”
秦琅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低声问道:“母亲知道么?”
沈若锦把剑搁到一旁,轻声道:“我同母亲说过的。”
“你的手好凉。”秦琅把沈若锦的手揣进怀中温暖着,“夫人一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