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洞房里,被灌得酩酊大醉,揍得鼻青脸肿的斛律恒伽,靠在了楚清月的怀前哭唧唧。
“大姐夫打的!还真下死手啊!”
“如果不是你的大姐夫,我今儿一定一巴掌扇死他!”
“你扇一个试试!”楚清月的盖头也掀了下去,用帕子沾着药水帮他敷脑袋上的伤口,瞧着又好气又心疼。
她笑骂道:“你不会主动认输!非要比过三百个回合,最后还不是被人家揍趴下了,平白多挨了几下。”
斛律恒伽俊脸因为烈酒添了几分风流之色,整个人像是个无骨软体动物,头枕在了妻子的膝盖处,求安慰。
楚清月帮他上了药:“这也是大姐夫手下留情,没给你打残了,以后不可与大姐夫交锋。”
“嗯!”斛律恒伽乖巧的应了一声,却挪动着身体更是蹭了蹭楚清月的腿,眼神渐渐变得迷离了起来。
“你用的什么香,好闻!”他索性匍在了楚清月的身上,抱住了她的腰肢,凑到了她的颈项处闻了起来。
“属狗的嘛!”楚清月从未与男子这般亲密过,便是在军中做主将,那些男子都怕她,躲得远远地。
天地之大,唯独这个家伙不要脸的凑了过来。
气氛变得有些暧昧了起来,楚清月脸颊烧得通红想要将他推开,不想他将她抱得更紧,眉眼间多了几分郑重,还不忘摸出来随身带着的草猫儿。
“清月,给我生个娃吧!”
树影摇曳,清风拂过。
宫中交泰殿里,玄鹤躺在了楚北柠的身边,楚北柠盘腿坐在那里,手中拿着金疮药给玄鹤身上打出来的乌青上药。
她看得一阵阵心疼骂道:“斛律恒伽那王八蛋死定了!”
“比试一场,他竟是敢将自家大姐夫打出伤来,我明儿就弄死他!”
玄鹤唇角微翘,勾起了一抹笑意,却抬起手缓缓拂过楚北柠的脸颊,细心摩挲着。
便是每天睡在一起也是看不够的。
他温柔的看着楚北柠笑道:“你不必难受,我把他揍得也够呛。”
“估计现在在七妹那里哭鼻子呢,也好让他知道知道我大晋嫁出去的人不是好欺负的,若是以后敢欺负七妹,我亲自去柔然清理门户!”
楚北柠心头一顿,晓得他这也是为了给楚家出头,缓缓躺倒在玄鹤的身边,枕在了玄鹤的臂弯上。
“你呀,也是三个娃的爹爹了,以后比武什么的悠着点儿!打坏了,我心疼。”
玄鹤转过身将她抱在怀中,抬起手轻轻摸了摸楚北柠的肚子声音中多了几分歉疚:“都是我不好,让你跟着受罪了,不过……”
玄鹤突然闭了嘴,楚北柠忙追问道:“不过什么?”
玄鹤吸了口气:“我私底下求慕泽为我炼制了蛊药,男子只要服下去,便再没有拥有后代的机会。”
“什么?”楚北柠脸色剧变。
“你是不是傻?好啊慕泽,跟这儿等着我,我明儿就踏平了无忧山庄……”
“柠儿,你听我说,”玄鹤担心把她给气着,忙一把抱住她。
“柠儿,是我逼迫慕泽的,我说做成这件事,我教他女儿练剑!”
楚北柠登时愣在了那里。
玄鹤轻轻拂过她的脸低声道:“你生头胎汐儿的时候,我真的快吓死了。”
“生老二玄烨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魂魄都要没了。”
“如今这个小家伙又不太安生,我真的很怕,况且慕泽说不影响……不影响我们夫妻那个……”
楚北柠登时明白他的意思了,一把拧住了玄鹤的耳朵骂道:“他说不影响就不影响啊!万一影响呢?”
玄鹤突然笑了出来,凑到了楚北柠耳边低声道:“要不我们试试?”
“滚!”
不过女帝陛下这个滚字多多少少说的不太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