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直到这个小东西出现。

“你来了？”

小东西一如既往蹲在了他身边，就在魏辰以为“它”会和从前一样只是“看着”他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阵稚嫩且沙哑的嗓音。

嗓音带着颤抖，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连灵魂都在抽搐的那种痛苦。

“小野种......你说的小野种......她在哪儿？”

魏辰愣在了原地，虽然明明看不到，但还是“看”向了声音所来之处。

“你会说话？”

会说话的“小怪物”？

难道是魔魅？

魏辰鼻尖动了动，觉得自己没猜错，这可能是一个已经开启了灵智的、高级的魔魅。

而且......他感觉到了一种极为危险的气息，是杀念？

“它”要杀他？

这小东西出现了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对他露出“杀意”，但魏辰非但不慌乱，还露出了笑容：“你想杀我？”

对方并未回答他的问题，沉默许久后又一次固执开口。

“小野种，你们说的小野种，她在哪儿......”

魏辰轻笑一声，绝色的容颜勾魂摄魄，“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在哪？”

“我不知道。”

“......”对方沉默下来，许久后低声道，“那个人......是千云女帝身边的女官......对吗？”

魏辰也不隐瞒，坦荡道：“嗯，你说的没错。”

“她说的凤真是你们的孩子？你们用自己的孩子，调换了女帝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