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令她眼前阵阵发黑,可她仍掀起发青的唇,眼泪从眼角跌落,她依然分不清楚是痛还是痛到极致后的快感,嘴角甚至还有一抹笑意,“奴婢来世要——”
“住口!”
暴虐的怒吼声在耳边炸开。
掐着的脖子被松开,接而,男人强而有力的手掌掐住她的肩膀,几乎要把她的琵琶骨捏碎般,欺身逼近,字字狠厉:“小丫鬟,给我记住,话不能乱说,否则会为这一时口舌之快付出代价!”
话音落,男人一把拽起锦鸢,将她拖拽着扔到拔步床上。
“不…你要在…做什么…”
手腕被束。
锦鸢才知恐惧。
眼泪潸然。
赵非荀见她泪流满面,只是冷冷开口:“别急着哭,留些眼泪等会儿再用。”
任凭胸口怒火滔滔,他的动作愈发理智,只有眼底略显的腥红才透出些暴虐怒火,放纵心底滋长出疯狂的念头——
将这个小丫鬟彻底刻上他的烙印,让她再也说不出那些反骨之言。
何为来世嫁他人为妻!
何为来世不再纠缠——
她只能屈服在他身下,只对他一人笑。
是他大意了,将小丫鬟养在院子里,想着就像是养猫一般,终有一日能养的对他摇首摆尾,却没想到,这是只没良心的狸奴,不止养不熟,还会骗人。
还是放得太远了些。
才纵容得她生出这些心思,还敢惦记其他男人。
小丫鬟满面泪痕,一张脸疼的煞白,牵连着他也痛,但越痛他越发狠厉,动作毫不温柔。
在意识到他又要做什么时,锦鸢恐惧的连连后退,肩膀被他的手掌控住,下颚被捏住抬起,迎上男人冷血的眸色,男人的手指在她的肩头划过,像是把锋利的刀刃,似能割开血肉般的痛,“小丫鬟,你身上到处都是我留下的痕迹,还有什么脸面给其他男人守孝,嗯?”
他嗓音阴鸷,高高在上睥睨着她。
锦鸢缓缓睁大瞳孔,嘴唇嗫嚅:“不…不要这么对我......我不逃......我不会逃......”
她凄厉的乞求着。
男人垂眸,语气携着阴冷的温柔,刺骨寒冷:“可惜,晚了。”
他抬起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颚。
锦鸢疯狂的挣扎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来,“不——”
锦鸢绝望落泪。
恨意、与惧意交织。
而她的眼底空洞,仿佛只能涌出来眼泪。
赵非荀胸口生出烦躁,将怒火悉数压下,他终放过了面前的小丫鬟,被她的眼泪哭的定不下心,比起暴怒,这份烦躁更令他难以掌控。他扯起小丫鬟,压在怀中,用指腹擦去她面上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