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看今日父亲实在高兴,一连喝了好几杯酒。
前来敬酒祝贺的,也一概给足面子,一杯饮尽,连着赵非荀也跟着喝了不少。
酒席过半,赵非荀起身更衣离席。
轻风立刻跟上。
走出宴客厅外后,轻风低声把乔大的事情说了,“乔大这会儿正在和秦家俩兄弟拼酒,再没有任何异样。”
谁知,赵非荀听了后,脚下步子顿住,立刻转身看他,“乔大走后,备给主桌上的茶具一概换过新的不曾?”
轻风愣了下,茶水间里好几个丫鬟看着,没说乔大碰过茶杯,他就忽略了这事——看着大公子神色严肃,他才知是自己疏忽:“是属下失职!”
赵非荀皱眉:“你是该——”他止声,正巧有一宾客出来,再走过后,他才急急转身走回去,低声下令:“去找人把乔大交出去悄悄捂下,逼他供出在茶水间做了什么!”
“是!”
在得了轻风的话回去后,赵非荀暗中仔细观察主桌上的几人,看他们神情自若并无异样,唯有父亲吃酒吃多了,满脸酒色,眼神也有些发直。
赵言煜为官多年,身上自有一番温文儒雅。
经历岁月的沉淀后,愈发显得淳厚沉稳。
即便喝多了,他言谈仍有分寸。
见儿子目光看来,赵言煜抬手拍了他一下,凑近低言一声:“为父喝的有些多了,出去一会儿,你照看些。”
赵非荀颔首。
主桌上个个位高权重,都是手握权势的老狐狸,即便老寿星离了场,他们也依旧把酒言欢,偶尔赵非荀接几句话,直到他看到轻风脸色凝重的快步走进来,哪怕他掩饰的再好,但仍被赵非荀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