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非荀低下头去与她缠吻。
动作却狠而沉,要的锦鸢哼出声来,连睡意也一并被撕碎。
这夜的赵非荀更像是在发泄,待她不及从前的一半温柔,翻来覆去的折腾她,到了后来,动作更是羞人,膝盖跪在被褥上,磨得生疼,身上冷,仅有一肩长发遮蔽,她忍不住环住胳膊,想要驱寒,又被男人捉住了手,十指交扣,手掌压在两侧......
锦鸢连自己何时昏睡过去的都不知晓。
等到醒来时,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半夜来的人已然不见踪迹。
身上温暖,身子上也无任何粘腻不适之感…应当是哑婆婆替她清理了,锦鸢垂眸,咬了下唇,略有些不自在。
昨夜赵非荀要的狠。
她到最后已是溃不成军。
不知是不是外头的事情烦扰,拿她发泄来了。
她苦笑了下,让自己不再细想。
起身后她便觉得大腿酸软无力,走两步人都在打晃,胃口也不太好,晌午那顿佐着腌制的瓜果用了半碗热腾腾的稠粥,又吃了药丸下去,苦涩的药味在胃里化开,一阵阵涌回口中。
哑婆婆看她吃得少,又拿来自己做的膏糖。
锦鸢吃了一块,便摇头不吃了。
哑婆婆也不勉强她,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去前院。
锦鸢坐着绣了几针,身子一阵阵发沉,面颊微烫,喉咙口发痒,吸了口寒气后刺激的咳嗽不止。
抬手摸了下额头,比掌心还要热些。
她垂眸,想起昨晚的胡闹,自己冷的瑟瑟发抖又被激出了一身的汗水,这么一冷一热,也难怪会染了风寒。脚步虚乏的起身,回屋翻找出对症的药包,打算拿着去前院厨房里熬药吃。
自己身子一向结实,一副药下去再发身汗,也就无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