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表态,其他人纷纷附和。
赵非荀得了她们的保证,端方有礼地谢过众人。
亲眷们连忙说不敢受。
这下,谁也不敢再多说半句。
送走客人后,赵非荀又匆匆折回。
偌大的厅堂里,枯坐赵太傅一人。
外面夜色渐深,堂上却连一支蜡烛也没有点。赵非荀放轻脚步声,走到赵太傅身边,“父亲。”
赵太傅这才直起身子。
掀开眼睑,散去无人时堆积在身上的疲惫,抬手让他坐下说话,“都送走了?”
“是。”
父子二人皆是寡言之人。
堂上静了须臾。
赵太傅才缓缓开口:“华二华三两人蠢而心狠,但这次他们却布局如此周全,提前下毒、让你祖母与禾阳争执、再请来族老,若非你府上大夫及时觉察,这事到现在还不能算完。”
赵非荀:“所以父亲故意放他们一马,是怀疑他们受人点拨?”
“是也不全是如此。若他们此次计划失败,定还会去向人求助,我已经命人在这段时日将盯得紧些。眼下情形,只要关乎赵家的,必须谨慎而行。”
赵非荀应下。
说完正事后,父子二人显得格外生疏。
“这一日——”
“就是委屈母亲——”
两人一同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