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夫心口一松,撑着老胳膊腿儿爬将起来,还未站稳,又听见大公子问:“夫人如何了?”
屋中气氛紧张,以至于无人留意到这一称呼。
袁大夫忙道:“我先替娘子号脉。”
说罢,连忙走到床前。
这两日还是北晖带孩子带的久,这会儿听见小姐哭着,顿时心都跟着揪了起来,上前看着大公子一副不知如何下手的模样,体贴道:“小姐可能是尿布湿了不适,待属下查看。”
赵非荀凝重的眉眼才松了些,冷声道:“还不快看。”
在北晖抱起孩子后,哭声止住。
北晖:......
不是啊小姐!
您这不就是明明白白告诉大公子,您是被大公子吓哭了吗!!
北晖僵着胳膊,不敢随意发挥。
赵非荀见孩子不哭了,也沉默了一瞬,很快,注意力就被去锦鸢那边。
袁大夫战战兢兢的号脉。
看着娘子又是早产、又是体弱的起不来身,却未想到脉象并无想象中的虚弱,隐隐跳动间似还有些其他隐情,他欲言又止的看向锦鸢,“近期是谁替娘子调理的身子?吃了什么药?可有用过什么偏门的方子?”
锦鸢:“我生产后不大好,那位大夫用了五毒蝎救命。之后大夫告知我的身子只需好好休养即可。”
袁大夫哪怕心中也有猜测。
可真当听到五毒蝎这一词时,仍忍不住惊叹,“五毒蝎是忽律一族失传已久的秘方…没想到竟能养成!忽律一族都已逃出库斯特,否则我都想亲眼见见这位奇人!”说罢,袁大夫连忙问道:“让娘子提前生下孩子的,也是那位忽律一族的大夫?”
锦鸢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