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姑娘的态度,也让院里的人都安了心。
在之后的日子里,锦鸢配合袁大夫的治疗,每日也认真进行行走练习,与竹摇拨云的关系也逐渐亲近起来,姚嬷嬷更是拿姑娘们当自家姑娘疼爱。
清竹苑里的日子,简单而幸福。
在平静之下,锦鸢隐约也知道,自己被救回来,并不会像竹摇她们是一等丫鬟。
又过了半个月,赵非荀从军营办差回来。
姚嬷嬷让她进去服侍。
赵非荀从隔间沐浴出来,看着站在屋中、有些紧张的小丫鬟,走到床边坐下,招手让她靠近。
主子坐着问话时,奴婢自然该蹲下。
不至于让主子抬首看自己。
锦鸢也依着规矩蹲下身。
人高的烛台上延伸出烛托,共有两层,每层都点了三四根蜡烛照明。
明晃晃的烛火打在丫鬟的身上。
螓首低垂。
露出一截脖颈间的肌肤。
烛火下,似温润玉石。
待人上手触碰。
男人开口,低沉的嗓音少了些冷冽的味道,“腿好了?”
她轻轻颔首。
“是。”
声音细颤而沙哑,是胆怯与不安。
姿态却是说不出的温顺。
男人看着她的发顶,忽然伸出手抬起她的脸,入目,便是一张年轻女子的面庞,眼梢下垂,挡住眼底的神色,眼睫微微颤栗,唇角紧绷。
像是只怕生又娇柔的猫儿。
雪白、可怜而可爱。
之后的情事,发生的如此自然。
素了许久的男人将柔怯的小丫鬟禁锢在怀中,坚硬的胳膊封堵了去路,微烫的肌肤温度覆盖,窗幔晃动,气息乱成了夏日傍晚的疾风。
不同于三日试婚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