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我退给你们都成！”

她扭头去包里掏零碎的钱，拿着钱转身，却看到杜锦书压在桌子上的百元大钞。

不止一张，一次摆开，跟把小扇子似的。

老板娘眼皮一跳。

杜锦书笑容温和儒雅：“大姐，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知道这个铁石村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要你告诉我，这些钱就归你了。”

老板娘犹豫：“可是……”杜锦书从兜里一掏，那扇子似的钱有加上了一层筹码。

“不够，现在呢？”

粗粗看去，起码二千块！

是她这个早茶摊子半个月的盈利了！

也是儿子半个月的医药费。

老板娘挣扎：“不不……那个村子，很难跟……”

“意思是钱不够咯？”

杜锦书再度摆出厚厚的一沓，加上之前的，粗粗看过去得有一万。

许漾都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老板娘就更不用说了。

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一万块钱摆在眼前，需要克服的，仅仅是那点恐惧而已。

老板娘平息了一阵，最终苦笑：“我都跟他们说了，不让他们过去，他们非要过去！现在失踪了，我们能有什么法子？”

许漾和队友对视一眼，沉声问道：“什么意思？”

老板娘坐下，喝了口茶，缓缓说起：“铁石村，说起来还是个村子，但这个村呀，几十年前我还小的时候村子里都没有人了。”

这边地处偏远，自古以来当地人都信奉着春娘娘。

传说，春娘娘给本地带来了春天，将百姓从寒冷的冬天里解救出来。

每12年一个轮回，众人便会敲锣打鼓，在春至到来的那天，举办春娘娘节。

春娘娘喜好年幼的童子童女，因而每十二年也会活埋一对童子童女在春娘娘庙里，陪伴着春娘娘。

以此来保佑这一带风调雨顺，村子安稳。

春娘娘庙就坐落在铁石村村后的山中央，可以说是铁石村的庇佑神。

每十二年的童男童女，需要村里的一对龙凤胎来担任。

说来到也奇怪得很，每每春娘娘节快到时，总会有村中孕妇生产下一对龙凤胎，自然这也被村子里当成是春娘娘自己选定的童子。

许漾皱了皱眉：“凡是需要用人命作为祭品的神，都是邪神，这点他们都不知道？”

“这可不敢瞎说！”老板娘慌忙制止：“普通村里人，有能力的就是神，哪儿敢多想。”

她继续回忆：“我十岁左右吧，也就是三十六年前，春娘娘节马上就要到了，铁石村却没有一个孕妇生产出来龙凤胎。村子里人慌了神，匆忙挑选新的童男童女，闹得不可开交时，从外面回村的人带来了消息。

之前从铁石村里走出去的大学生呀，在外面结婚生子，老婆怀孕了，生出一对龙凤胎！村长立马买了火车票去了那个大学生家里。”

只是，上过大学的，走出那个小村子之后，又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一对孩子送回去活埋呢？

别说他不同意，就算是女方家人也都不愿意。

“当年好像闹得还挺大的，那个大学生一度吵到要离婚的程度。也就在这个时候，大学生想出了一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