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赵瑾的话……”杨涵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我有些不解的看了看陆剑，陆剑小声地告诉我，杨涵最擅长的就是犯罪心理学，所以现在杨涵做的就是要分析赵瑾的心理。

不过我对于心理的分析，总是半信半疑的。

毕竟不是同一个人，怎么可能完全的分析出来，如果分析对了，也很有可能只是碰巧而已吧。

过了一会，杨涵终于睁开了眼睛。

这个时候，我看到杨涵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很吓人，也不自觉的握紧了陆剑的手。

“怎么样，有想到什么吗？”

陆剑倒是一点也不意外杨涵的表现，像是早就习惯了。

“有问题。”

杨涵深深的锁着自己的眉头，肯定的说。

“什么问题？”我开始好奇。

“赵瑾如果仅仅是心理有问题的话，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越听越听不听白。

“如果我是赵瑾的话，如果我真的只是心理有问题的话，那么……”

杨涵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周围的这些容器。

“那么，我会把我的这些‘作品’给更多的人看到，我会想要炫耀，甚至挑衅你们这些警方，就像是那个林晓柔一样，而不会用这样的一个密码门把它们锁起来，还让它们有被毁掉的可能。”

杨涵这样说着，我仿佛真的可以在他的身上看到赵瑾的影子一样。

“实验室！这里更像是实验室。”陆剑开口。

杨涵也转过头看着陆剑，最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没错，就是实验室，是关于‘泡沫幽灵’的实验室。”

我却感到非常的疑惑。

“可是这里除了这些容器什么也没有，怎么会是实验室呢？”我知道做实验也是需要工具的。

“赵瑾把东西都给带走了，除了这些浸泡在防腐剂中的尸体。”杨涵好像是想明白了。

“赵瑾去找你，自然也会把自己的实验室搬到那个城市里面去。”

“可是这些容器里的……赵瑾怎么没有搬走？”

我依旧对杨涵提出我的疑问。

杨涵笑了笑：“因为那个城市可能没有研究设备，但是他需要的研究材料却到处都有。”

我明白过来，杨涵的意思事在我生活的那个城市，赵瑾会杀别的人，作为他新的研究材料。

可能是一个，也可能同样是十个。

或许是我不认识的，也或许是我认识的林峰或者是林晓柔。

我浑身的鸡皮疙瘩起来了。

“杨涵你不是也研究‘泡沫幽灵’吗，你也用了……”

我看了看杨涵又看了看周围容器里面的东西。杨涵连忙摇了摇头。

“我只是在研究‘泡沫幽灵’的成分，并没有要制作这个‘泡沫幽灵’。”杨涵解释着，仿佛怕我不相信，还说了一句，“老陆是去过我的实验室的，不信你问老陆。”

我不是不信，而是条件反射的接受不了赵瑾的这种变态的行为。

杨涵见我不在怀疑他，就继续开口。

“这个赵瑾，可能在研究的不仅仅是制作‘泡沫幽灵’，还有他解药的制作。”

“为什么这么说？”

陆剑问杨涵。

“因为我在研究中发现‘泡沫幽灵’的解药跟人的血液有关。”

我这才想起来，杨涵在车上的时候说过，他对解药的研究，已经到了试药的阶段了。所以，赵瑾的手里可能真的有‘泡沫幽灵’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