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阮氏哭哭啼啼把今日的事说了。
原来自从谢蕴将府中账本和库房钥匙交了后,侯老夫人就想让二房的管中馈。
二房推辞了两次,侯老夫人只能自己管了起来。
可娇生惯养的侯老夫人怎么能管好?
不到几日就给了萧易城几千两银子挥霍,这两日为了置办洛清浅院子里的家具,又拨了三千两。
就这样还不够,还把公账中用来过年的那一份钱也拿出来。
现在眼看着要给阖府上下下人发月份银子,公账却再也没有银子。
侯老夫人便要把这烫手山芋丢给二房。
今日早上说了一早上,二房死活不肯。侯老夫人发了脾气说头风发作,硬逼着她接下这差事。
二房阮氏一想到接了个无底洞不是个事,于是哭唧唧来了春熙苑。
二房阮氏哭道:“我托大唤你一声侄媳妇。老夫人如今这烫手山芋给了我。这不是要我去死吗?你二叔没官身也没从商,成日游手好闲的哪能攒下几个子?”
“下月就要发月银了。发不出,我岂不是要被阖府上下几百口人唾沫星子淹死不成?”
“侄媳救我!”
说着二房阮氏就要跪下来。
谢蕴让人将她扶起,柔柔道:“二婶来这里,婆母知道不?”
二房阮氏心虚道:“不,不曾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