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杨蔓蔓一噎。
江岁宁摇头开口:“看来,杨小姐只打算利用人,却不打算给好处。你刚才所说的能帮我,如今看来也只是空口白话罢了。”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让我父亲出面替你求情......”
“杨国公如今还会听你的吗?你又要用何种理由说服杨国公替我求情?”江岁宁嗤笑,“更何况,若求情便能有用,我又何必依靠你们国公府,沈宴西如今是御前近臣,靠他岂不更容易些。”
杨蔓蔓一时哑口。
虽然不想,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其实自己也没什么把握能够说服父亲替江岁求情,而且江岁宁的话也的确在理,如果只是求情的话,沈宴西比他们杨国公府更有优势。
抿唇看着江岁宁,杨蔓蔓飞快地思索着,“你这话虽然有理,可我刚才也绝对不是空口白话的在骗你,如今你被关在这大牢之中,多一份助力总归是好的。”
“可若是那助力不足以匹配我的付出,要来又有何用?”江岁宁神色间透出一股子不容商量的果决,“我的条件已经摆在这了,若是杨小姐不肯答应的话,那帮你算计周子夏一事也可以免谈了。另外......”
江岁宁悠悠一笑,“为了不担上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之后若是周子夏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我只怕还要作为人证去说上几句。”
杨蔓蔓面色一变,“你威胁我?”
“杨小姐可以这么认为。”江岁宁丝毫不在意杨蔓蔓的反应,面上笑意不变,“其实手令一事说起来也不难,毕竟你和毕英杰之间的关系摆在这里,加以利用一二又有何妨。说起来,我之前瞧着毕英杰对你甚好,说不定无需你自己出面,他便能替你办到。”
“你说的未免太容易了些。”杨蔓蔓沉着脸开口。
江岁宁挑眉轻笑,“怎么?难不成不仅是李征不理你了,就连毕英杰也疏远你?”
杨蔓蔓一怔,忙道:“自然不是!若他疏远我的话,今天又怎么可能帮我来见你。更何况李征那边是我不要他,瞧不上和他之间的婚约,什么叫做他不理我!”
瞧着杨蔓蔓这死要面子的模样,江岁宁不在意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