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他忽然注意到江岁宁手腕上的红痕。
“这是绳索捆绑留下的?”
“是,不过只是有些泛红罢了,没什么关系。”江岁宁不在意的开口。
沈宴西却握得更紧了些,昨夜光线昏暗,再加上他后面还要去见裴照之和入宫面圣,所以没来得及细细查看。
瞧手腕上的痕迹虽然不深,但既然现在还能留下印子,必然是被绑了许久。
沈宴西眉目发沉。
江岁宁笑着抽回手,“好了,不过是点印子罢了,根本算不得什么。你与其关注这印子,倒不如同我说一说,褚益生那边有没有问出什么来。”
昨夜除了引萧凌派人动手之外,还趁乱给褚益生演了出戏。
既然一直问不出什么,那就让他以为要杀他灭口的人是因为血书上的那些事情。
“昨夜褚益生吓得不轻,惊慌失措之下表示,关于血书相关的那些事情,他什么都没说。在看到三皇子府令牌的时候,对刺客的身份他也没有任何的错愕,现在应该大致可以确定血书和城郊的事情与三皇子的确有关。”
江岁宁皱眉,想起了自己昨夜在三皇子府询问可曾养狼的话。
“怎么了?”沈宴西问道。
“没事。”
江岁宁摇头,看来当时或许真的是三皇子的演技太好了?
“既然已经确定了,那接下来就看裴照之那边怎么审了。”
“不管怎么审,三皇子这边休想撇清干系,接下来你可以放心的好好休息休息了。”沈宴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