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吕小姐虽然不熟,只见过几次面,关系也很一般,但我不能见她平白无故被你陷害。”杨蔓蔓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在场不少人之前虽然讨厌她,但此刻听到她这么说,倒是有了些改观。
按照现在这种情况看来,杨蔓蔓到还算是个明辨是非的。
“既然不熟的话,那想来平日里面私下也没联络,更不会写信传书了?”江岁宁继续问道。
“都已经说了不熟了,自然不会,你到底想问什么!”杨蔓蔓语气里透出不耐烦。
“既然不熟,也从未传信,那我想问一问杨小姐,你如何只看了几眼,便识别出那纸条上面的字迹不是吕小姐的?”
杨蔓蔓所有的不耐烦之色瞬间僵在了脸上。
周围其他人也反应过来。
是啊,杨蔓蔓是怎么知道吕小姐的字迹的?
她们两个又不是什么好友,而且瞧着平日里面应该也没什么接触,怎么就一下子认出了那不是吕小姐的字迹?
吕嫣愣住。
没错!
杨蔓蔓不可能认得她的字迹,她平日写字时都在家中,别说杨蔓蔓了,在场的女眷间只怕也没人看到过她写的字。
再看看杨蔓蔓那僵住的神色和隐隐透出的紧张,吕嫣一下子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