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蔓蔓被压着跪在了地上,整个人还很是恍惚。
“大人,是她,就是她,昨夜我们家大人就是被她给打死的!”砚儿跪在地上,指着杨蔓蔓开口。
王氏本就情绪激动,忍不住再次骂道。
“贱人,你害了我的夫君还不算,还害得你姐姐守寡,你到底是哪里来的冤孽!我应该掐死你的,我应该早早的就掐死你的!”
“肃静!”裴照之皱眉看向王氏,“公堂之上,不容喧哗。”
“大人,这件事情已经是明摆着的了,求您一定要为我可怜的女儿做主啊!”王氏对着裴照之跪了下去。
“这案子既然落在刑部,本官自然会调查清楚。”裴照之收回目光,转而看向杨蔓蔓,“杨蔓蔓,按照这婢女所说,昨夜你被关在贺家柴房,为了逃离,你趁着贺元纬开门之际,拿木柴重击了他的额头,将人打死,此事,你可认?”
“不,我,我只是想要逃跑,我没有想过要打死他!”
“本官问的不是你想还是不想,而是你是否拿那块木柴迎面重击过贺元纬的额头。”
裴照之目光示意一旁的物证,那是在柴房外面找到的。
杨蔓蔓看着那熟悉的木柴,的确是她昨晚用来击打贺元纬,后来又丢在了柴房门口的,打了个冷颤,紧张的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我,我不知道,和我没关系,我没有!”
她慌乱的摇头,低垂着眸光。
她真的没有想过要杀人,怎么就一下子给人打死了呢!
“杨蔓蔓!”裴照之提高声音警告道,“公堂之上不容狡辩,昨夜贺家的婢女砚儿亲眼所见,你若是再不老实交代所有经过,休怪本官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