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自己什么地方暴露了吗?
一击未中,阎五倒是没有立刻再次出手,神色淡定又讥诮。
“你不是受人之托,说吧,这玉佩怎么来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明明就是受人嘱托办事。”江慕时紧皱眉头,一脸不满。
他无法确定对方是不是在诈他,暂时只能咬死了。
阎五眯着眸子把玩着刚刚藏在宽大袖子中的精巧弓弩,“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货物若是超过半年时间未取,除了玉佩凭证之外,还会多出一句口令。请你取货之人,难道没有告诉你这一点吗?”
江岁宁迅速看向一旁的伙计。
伙计注意到江岁宁的视线,面上没什么表情。
“这位姑娘,你的这个货物也是如此,只不过口令暂时还未告知你罢了。”
这模样的确不像是撒谎,江岁宁一颗心沉了下去,是她大意了,没有彻底弄清楚。
江慕时抿唇皱眉,“你刚刚也没有询问我口令的事情,难道就不能是我一时疏忽给忘了?就因为这个你便直接要杀我?”
“那你说的出来吗?”
“我......”江慕时哑口。
阎五嗤笑,“就算是疏忽,那为你的疏忽付出代价,难道不应该?更何况......”
目光越过江慕时,他直直的看向沈宴西。
“我不过是想试试这位的身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