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隔壁书房的桌子拖到卧室来,秦战铺开草稿纸和之前从宝库里翻出来的古籍,又给钢笔的笔胆里吸满墨水,就把吱哇乱叫的小姑娘捞到怀里抱着。
“别闹,不想睡就陪我练会儿字。”
“练字?”
洛鲤不挣扎了,熟稔地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窝好,戏谑地用手指在他胸口画圈。
“哟~战哥这是昨儿在民政局签字被打击到了呀,都知道主动练字了~”
秦战警告地亲她一口,就照着古籍上工整的字迹,一笔一划地临摹起来。
见他正经练字,洛鲤也没好意思闹他,安静地看了一会儿后,困意上涌,小脸贴在他暖暖的颈窝里蹭了蹭,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但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洛鲤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一个屠夫捆在案桌上,有客人来了,就捏着她身上的软肉,让屠夫割“新鲜”的。
客人捏着她的肉挑挑拣拣的感觉格外真实,洛鲤一下子就惊醒过来。
然后无语地发现,一只再熟悉不过的大手,不知道啥时候钻进了她衣服里,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小肚子上的软肉。
再看大手的主人还在那专心致志地练字,好像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洛鲤都要被气笑了,咬牙放任那只手把自己的小肚皮当解压玩具揉揉捏捏,就想看看他啥时候能反应过来。
结果没一会儿,大手好像不满足于捏捏了,在腰侧不轻不重地一握,洛鲤便再也绷不住地软了身子,咬牙切齿地用力按住他作乱的大手。
“秦!战!”
秦战悬笔,一派自然的低头,“睡醒了?”
洛鲤俏脸通红地瞪着他,暗示性地按了按他的手。
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手放在哪儿的秦战,狼眼骤然一暗,情不自禁地吮住她娇嫩的唇瓣。
“娇娇......”
书桌被推到边上,草稿纸散落一地,木床伴随着小姑娘羞恼的低呼,响起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吱呀声。
卧室再次安静下来时,已经暮色四垂。
洛鲤有气无力地瘫在床上,连手都软得抬不起来,只能不屈地,用尚且带着三分媚意的猫眼瞪人。
“你说,你是不是就想把我饿死,好换个新媳妇!”
秦战自知理亏,穿好衣服后讨好地亲亲她,“我去顾朝家弄点现成的饭菜过来?”
洛鲤急得张嘴咬他,“被顾朝那个碎嘴子看出猫腻来,我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
重重哼一声,洛鲤幽怨道:“随便煮点面条就行了,但今晚不许再胡来!”
秦战晚上确实安安分分抱着她休息了一夜,只是第二天清晨,洛鲤翻滚时误触男人早上正常的生理现象,才修养好的精力,又被消耗一空。
硬着头皮熬到第三天,洛鲤欢天喜地地以为自己明天能去上班了,晚上肯定能好好休息时,秦战边掐着她的腰往回拽,边喘息着,无情地打破了她的幻想。
“娇娇,你忘了我们参加联谊会,得了双倍的婚假吗?”
洛鲤很难描述自己当时酸软得差点哭着求饶的心情。
总之再次醒来后,她就咬牙切齿地把给秦战准备的养肾丸统统锁进了柜子里。
自、己、吃!
靠药强撑到双倍婚假结束,领证第七天清晨,洛鲤七点半就早早地蹲到了卫生所门口。
等看见来上班的医生时,仿佛看见了照亮生命的光。
“您好,我叫洛鲤,是新调来的外科医生,今天正式上岗!”
严磊:“......?”
早小半个月前卫生所就接到了有新医生要调来的通知,这么长时间不见人,还以为是吃空饷或者嫌弃卫生所没前途,正找关系要调走的。
现在看小姑娘满脸都是对工作的热爱,这中间难不成真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