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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自己是“关系户”,洛鲤第二天中午被饿醒后连假都懒得请了。
随便吃了点东西,她又像粘糕成精一样,连秦战上厕所都故意站在外边可怜巴巴地挠门。
一不小心把男人火撩起来了,又哼哼唧唧地耍赖求饶,让秦战又好气又好笑,干脆找块布改了个大型“包被”,把小姑娘直接捆自己身上,走哪儿都带着她。
周从军和顾朝一块儿找上门来时,就见洛鲤被秦战兜在身前抱着,两腿盘在他腰上,小脸还紧贴在他颈窝里,一刻也离不开的腻歪样。
周从军、顾朝:“......???”
“噫呃——”
顾朝率先受不住地把头扭到一边,脸都皱成了一团。
“虽说小别胜新婚,但你们俩这都恨不得长一块儿去了,简直没眼看!”
作为团里出了名的“老光棍”,周从军更是大受震撼,脸红黑红黑的,眼珠子都不知道该往哪边转了。
洛鲤也羞窘的脚指头抠地,忙拍着秦战的肩膀小声催促,“都来人了,快把我放下来!”
秦战背过身去,惩罚似的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才解开包被。
落地飞快整理好衣服后,洛鲤轻咳一声,干巴巴地道:“你俩怎么一块儿过来了。”
周从军脸还红得不行,不自在地道:“我看食堂中午做了糖醋小排,想着你爱吃,就顺道去卫生所找你。结果严医生说你没来,怕你一个人在屋里病了,让我过来看看情况......”
此话一出,秦战眉头就不轻不重地跳了一下。
明明他野训前,周从军还一副跟他家小姑娘不对付的样子,这才几天啊,都熟得能约着一起吃饭,还被严医生派来家里探望了?
洛鲤丝毫没有旷工的内疚,反倒奇怪道:“嗯?师父他们不知道秦战野训回来了吗?”
顾朝清了清嗓子,举手示意。
“这就是我今天来的目的了。”
嫌弃的瞥秦战一眼,顾朝阴阳怪气道:“因为某些人深陷温柔乡不可自拔,连正事都忘了,所以只能劳本副团长亲自跑一趟。”
顿了顿,顾朝看向还傻站着的周从军。
“你的事不是已经完了吗?洛大小姐好着呢,快回去跟严医生汇报吧。”
周从军“啊”了一声,慌忙点点头,“那你们忙着,我先回去了!”
顾朝一副主人做派的挥挥手,“出去后把门带上啊。”
等周从军离开后,顾朝神情顿时严肃起来。
“大小姐,你给秦战带着去野训的清瘴丸是新药吧?在此之前没给过别人,也没人知道具体药效吧?”
洛鲤苦大仇深地皱起眉头,“不是,你们又盯上清瘴丸了?”
顾朝表情一崩,跳脚道:“什么叫我们‘又’盯上清瘴丸了,这可是战略物资,不跟你开玩笑的!”
洛鲤撇撇嘴,“我给我男人准备的爱妻套餐,又成战略物资了?”
见顾朝真要急眼了,洛鲤才长长一叹,“行了,他这次带去的三种都是新药。临时起意做的,当然也没跟别人说过,连我师父都不知道具体情况。”
顾朝松了一口气,严肃道:“另外两种药再议,但清瘴丸你做一份给我带走,接下来就不要再做了。”
“切记,在具体安排出来之前,清瘴丸你一颗都不能再做,所有用过清瘴丸的人,也都做了保密安排。”
生怕洛鲤药做多了不把这个当回事,顾朝再次强调:“大小姐你得明白,清瘴丸和你做的其他药分量完全不同。”
“想当年那支妄图从云省雨林潜伏进来偷袭的越缅军,你知道他们因为瘴气的阻碍,折损了多少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