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前途上心好啊。
她不是想立功吗?现成的机会就摆在面前啊!
这一刻,萧长冬和第一次碰见阮簌簌时的秦文,心有灵犀了——这姑娘也太合适了吧!
对阮簌簌是越看越满意,萧长冬热情道:“阮簌簌同志,秦文撺掇你去偷洛鲤的药方对不对?”
阮簌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领导,你是想让我将计就计,顺水推舟?”
萧长冬一拍巴掌,“要不怎么说是北大的文学系高才生呢,通透!”
“我不去。”
阮簌簌干脆地拒绝,“能出动你们这种特殊部门的人,秦文肯定也不是善茬,我干嘛要冒这个风险?”
萧长冬愣了愣,“可你不是要举报他吗......”
“我是要举报他啊。”
阮簌簌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举报又没危险,我为了不被人认出来,还特意跑到那么老远的公安局呢。”
“再说了,我只是举报他行为举止有异常,具体核实、抓捕,不都是你们的活儿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萧长冬想明白她的思路后,笑了起来,“可秦文是我们早就盯上的,你举不举报都一样,要是不小心打草惊蛇了,你虽然不知情不用担责任,但也绝对没有任何奖励好处。”
阮簌簌不服气地瞪眼。
萧长冬继续笑道:“反之,你要是配合我们的工作,事情成了,你有一份大功劳,要是没成,只要疏漏不在你那儿,也能算你一份苦劳。”
“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全是有绝对保障的。”
萧长冬朝她挑了下眉梢,“怎么样,考虑一下?”
阮簌簌神情一顿变换,最后咬牙道:“我帮忙要是成了,毕业后你们得把我安排进我们那儿的税务局!”
萧长冬是深入了解过阮簌簌的人际关系和家庭背景的,稍微想了想,就猜到了她的想法。
“你是想卡你继母娘家兄弟的脖子?”
阮簌簌冷笑一声,“以他们家平常的花销,不是偷税漏税就是收受贿赂了,我照章办事,怎么就卡他们脖子了?”
萧长冬失笑,“那确实没问题,你的条件我现在就能答应下来。”
这可是北大的学生,毕业后本来就要分配好工作的,税局也是文科学生常去的单位,根本不费什么功夫。
阮簌簌面露喜色,“那我也没问题,说吧,要我怎么做?”
“你这样......”
拉着阮簌簌嘀咕了一阵,萧长冬在小公园就跟她分开了,由另外的兄弟护送她回校。
这天的事像从未发生过一样,阮簌簌照旧和秦文暧昧地来往,只是找他讨要礼物的频率高了很多,礼物的价格也越来越贵。
秦文给出去的东西越多,就越想从她身上捞回本。
好在阮簌簌的态度确实在软化,从一开始的回避,已经渐渐变成犹犹豫豫地打探他的口风,问他国外的生活是不是真的那么富足美好。
秦文看到了希望,把国外吹得跟西方极乐世界一样,好像只要出了国,大街上都能随手捡到钱,豪宅、豪车、珠宝、奢华的晚宴,统统都排队等着她!
阮簌簌越来越动摇,每次秦文提起洛鲤,她都跟着恶狠狠地骂,真情实感的跟洛鲤刨过她家祖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