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者是各自独立的机构实体。
校报是我校团委机关报,校刊归学生科主管,学生会主办,而文学社则是团委属下部门而独立于任何社团。
大多数学生会和团委干部都出身于文学社,所以文学社一直以来在学生社团组织中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和作用。
我不但是校主编,也是文学社的两位主要负责人之一。
另一位是与同级的机电班的王海俊。
我和王海俊一起加入文学社,我与他的写作水平与工作组织能力均处于伯仲之间。
文学社的事我们共同执掌,后来我主编校报,他主持了校刊。
俗话说:一山难容两虎。
我和王海俊在文学社一起共事,大家表面上没什么,可在暗中一直在较量。
年少气盛,谁也不愿向谁服输。
除了在文学社有分歧外,我们都为各自主编的校报校刊的稿件来源与出版的质量竞争,都想超过对方。
为此,我们都在文学社暗中物色各类人才为自己的报刊生力军和接|班人。
我当初介绍李晨进文学社忽略了这点。
晨是有才有貌的出众女孩,对王海俊来说更引起他的注意。
王海俊出身毫富人家,又是一个长得有型有款的风流才子。
他和李晨的关系自然如日冲天。
每次我看见李晨与王海俊交往谈笑风生时,我心痛不已,想到我最大的“政敌”也将成为我最大的“情敌”时,我想站出来提出抗议,向王海俊发出“爱的挑战”。
可一想起我们各自家世的天壤之别,想起我从不会取悦于美人,而王海俊追求女孩子的老练深沉,便觉得心有余而力不从。
那次文学社全体社员去登苏仙岭春游。
天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大家都没带伞,任凭冷冷的雨点不徐不疾的拍打着,感到十分的惬意和洒脱。
对着苍茫河山或振臂高呼呐喊,或满怀毫情指点江。
我,李晨与王海俊始终走在最后面。
我和王海俊都想和李晨接近,一直平肩与李晨同正路,交驻足。
在回去的路上?,下一石阶时,由于道路滑,晨一不留神扭伤了右脚踝,我和王海俊争着去买活络油,争着为她背东西,幸好扭得是轻伤,要不然还争着背她!
那时不知李晨有没有看出我和王海俊都在喜欢她。
我也不清楚王海俊有无向李晨表露过什么。
可我从来没有对她把爱轻易说出口,我拍遭她拒绝,更怕她给伤害。
女孩是水做的,是不能随便伤害的,我这么想……
在学校艺术团举行十周年的的庆典上,学生会和团委的主要学生干部应邀作嘉宾出席了晚会。
李晨作为艺术团骨干当然到场。
各种文艺节目汇演过后,便是剩下一段时间的自由舞会。
李晨就坐在我身边,我正想邀李晨一起跳舞,王海俊却像土行孙似的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很绅士风度地伸出手请李晨与他共舞。
李晨先抬头望了望我,见我不动声色,使和王海俊一起步入了舞池。
当我看见王海俊伸手揽住李晨的纤腰的刹那,我不禁血往上涌,感觉好像是心爱至极的东西被人从手中夺去般难受。
我恨不得马上上前去推开王海俊给他一拳,把李晨抱回我身旁。
可当我看到他们步伐协调配合得天衣无缝时,无限伤心地想:戓许他们才真是天生的一对。
我不想看着他们的亲密无间,任自己这样伤心下去,我情绪低落地走出了舞场。
圆月当空,月华如银。
我伫立阳台上,站在故高冷月下,隐隐约约中我感到一种别样的忧伤在渲染着我,心境难以平静地想着:我为什么这怯懦,从不大胆主动,总让人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