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起杨蕴也不知她现在干什么?她回厂了还是还在她家里呢?我知道我对她的思念早已刻骨铭心,纵然我现在身在朋友们热情喧闹的欢歌笑声中,想起她依然会产生起难以抑制的孤寂。
我起身走出走廊上,忍不住的想给她打电话。我拨打了两次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可能在忙什么吧。
我没急着回包房,走到窗台上往购物广场望去,超光耀的高照灯下的广场四处一片光芒,周围人头攒动,车水马龙,彰显着这个城里这一带的生机和繁荣,商场透明奢华的的大厨窗下摆放着五彩缤纷的圣诞树,提醒着人们西方的圣诞节就要来了。商家大力宣扬和推波助澜就是为了创造更多的商机好从盲目追随时尚潮流的消费者口袋中掏钱。
东莞就是这么一个以光速往繁华发展的城市。膨胀的物欲和蓬勃的生机,把城市逐渐变成比地下迷宫般还错综复杂。这是一个匕首般锋利的冷漠时代。倾扎和挣扎是这个现实社会和悲摧人生的常态。财富两级的迅速分化,活生生的把人的灵魂撕裂成不对称的两半,折射着社会和生活是如此的不公。
东莞,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城市。每一天都有无数的人涌入这个飞速旋转的城市,带着他们的宏伟蓝图,或者肥皂泡的白白梦想;每一天,也有无数的人离开这个高高在上而生硬冷漠的由摩天大楼和工厂林立组成的城市森林,留下他们的眼泪和无奈。
我正转身回去,手机响了,是杨蕴打过来的。
“喂,杨蕴在那里呢?”
“在家里,睡觉呢。”
“不是吧,这么早就睡觉啊!”
“我刚睡醒呢,我哥不是生日嘛,高兴就多唱了点酒头晕了就想睡了。”
“哦,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就是有点口渴。”
“那你喝水呀,真是的。”
“我这不是刚醒来就看见你的未接电话嘛。”
“呵呵,你先喝水吧,要不然我会心疼的啊。”
“哦,那你先等一下。”
“嗯,好。”
……
“杨起,你现在那儿,外面吗?”过了会她问。
我说:“是啊,在外面。黄蔚他们正在唱歌呢。”
她问:“都有谁啊?”
我如实回答:“我,黄蔚,蒋纬,张远婷还有我们部门的两个女孩子吧。你又不能来。”
“哦,嘻嘻,你们刚好三对啊。”
“说什么呀?我和谁一对呀,我不是和你一对吗?”
“我又不在那,怎么会是和你一对呢。”
“可就算你不在我身边,我的心也在你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