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们还是快点打车回去吧,这地方人来人往的我们又不熟的,回去我一定和你说清楚。”那事也不是一言两言能说得清楚的,得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说才能防患于未然,要不然我怕当她听到我那些劣事她要一生气独自一个人跑了,谁知会出什么乱啊。
“好吧,如果你不想说就别说了,我相信你。也不早了我们快点打车回去吧。”杨蕴把急盼的目光收回说道。
东莞新年一月份的晚上,群星璀璨、繁星点缀、银辉烁烁,今天的夜空煞是美丽。晚风飘来,凉而不冷的空气像一股欢乐的溪水流到街上。风的音调很低,有一部分十分特别,只能在这儿听到,不能在任何别的地方听到。风吹到人的脸上,美妙得无从察觉,就像是丝绒拂着人面一样。马路上人来车往,到处霓虹闪烁,甚是繁华热闹,我们在路上等了十几分钟才拦下台出租车,我打开车门让杨蕴先上后,我紧跟着上车紧挨着和她坐在一起。在狭小的车厢里闻到杨蕴身上那熟悉的香水味道,淡若幽兰,却缕缕入心,仔细闻闻除了梦中熟悉的味道外,混入香气里的还有一股馥齿清沁的冷香,带着几分如荷花濯池而出,香麝笼水的妖娆芬香,只是这香不是像丁芳芳那种人工合成的香水味的味道,是从她身上某些地方源源不断逸出的天然体香,我恍然大悟,再嗅了嗅,几无二致,如果说上丁芳芳那香更为馥郁,宛若绝色牡丹,那杨蕴之香却胜在淡远悠长,清芳如空谷幽兰。
嗷,好一个宛若兰麝的香气丽人,叫我如何舍得放手?想到自己今生能拥有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心头不禁大爽,身心笼在香气撩人的小小车子里,不禁一片眼眩魂迷,臆想与冲动反复的煎熬,心扑扑直跳,和她仿佛又近了几分。
杨蕴专注的见着车窗外,她定不曾想到旁边之人已经YY连连,在她的幽香里几不能抑。问世上只需闻闻体香,就能让男人几乎崩精而射的美女能有几个?而眼前就有一人,我和她是如此之近……
今晚竟然有月色,清媚动人的挥洒着大地,早上还记得她穿超短皮裙,然而车内的她,一袭莲黑色的镂空长罩裙,外裙浅青,里裙月白,泛着皎月光华,长袖的袖口疏镂成莲叶状,覆腕而过,半露的玉指连带袖子握靠在车窗旁,与淡红色的指甲相映成趣,光看那纤纤然然的柔荑,就令人顿生怜惜。
循着车外明亮的路灯,我放低了身子,习惯性的往她的脚下望去,今天她穿的是一双白色的丝袜,薄透几若无,温婉的脚踝柔和的凸起,一双浅口的白平,露出脚背一片白色的丝袜,束巧有致的根根玉趾半隐于鞋槽中,我想象着那趾梢如何被白丝轻软的呵护,又如何被置于一方鞋尖边缘被漆成黑色,鞋跟明晃晃金色的高跟鞋中,一种高贵迷人的气息就这么自自然然的散发出来,柔软的白丝就这么完美的和高贵的革质贴合,好一双催人兴奋的高跟美脚啊!
如此佳人在旁,未免让人心旌摇荡,想起今早上在丁芳芳家中她对我的亲昵行为,我不由得手握起摩挲她的温软小手,同时轻拥她入怀,让她的娇小身躯我亲我面,“宝贝我爱你!”我贴着她说话时,杨蕴脸泛起一层红晕,显然是想到刚才紧紧抱着亲她的事,我又想再次能同她感受今天早上在丁芳芳房中让我陶醉的吻,手便伸过去,揽过她的腰,她没有反对,温顺地靠在我的肩上。如云的青丝在我的鼻尖被风吹着,划来划去,痒痒的。我再也忍不住,嘴凑过去,轻轻地在她的耳上亲吻起来,她被我的突然震的浑身一颤。
我的舌沿着颜的耳亲吻着,杨蕴的眼轻闭着,面庞上起了一层红晕,呼吸也急促起来,我好象得到了鼓励,双手也不自然起来,慢慢地向她的胸前伸去。这时,后面几声声长鸣,原本前面路囗一段小塞车。杨蕴被汽笛声惊醒,从我的怀中挣脱出来。她有点慌乱地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和衣服说:“现在到那里了?还要多久才回去啊?我肚子开始饿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转头侧目往车窗外观察起路边的概括,不知从何时开始东莞开始大搞公路翻修和轻轨建设,搞得国道上尘土飞扬东一坑西一洼的,要不把公路钻挖分成割成段几块,搞得公路像个迷宫交通很是不便。特别是一到晚上下班高峰期间更是经常塞车塞得寸步难行,弄得人心惶惶的。当然这也从正面映照着东莞这个世界工厂神奇般的城市的建设速速一如这么热火朝天的前进着,继续演绎着傲视世界的东莞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