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被他扣紧到发出不堪的轻微响动,他垂下头,也垂下眼,紧绷了一下唇,哑缓道:“......抱歉,是我自作多情了。”
“请原谅我刚才的冒犯。”他背过身去,弯腰捡起地上的警服,试图挽尊的套回自己身上。
然而脱得马虎,警服袖子缩成一团,套了两下也没套进去,宽阔的脊背颓败的顿了一会儿,叹出一声苦笑。
如果身后的雌性不在,他现在已经暴躁得恨不得掐死自己,但这一切误会都是他自作多情,他根本不配有情绪。
连瑟夫,倨傲独身一辈子了,你也有今天......
苏奈在背后瞅他,见他拿着一件衣服要穿不穿的,迟疑一阵,琢磨的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背:
“还能摸吗?”
脱都脱了,是吧,穿也没穿上。
连瑟夫握紧衣服,偏侧回头:“......什么。”
“这个啊?”身后的雌性用一根手指勾了勾他的后裤腰,轻微扯出一点缝隙,“啪”的一下弹回去。
他一僵。
雌性探头过来瞅他脸色,试探:“裤子不给脱了吗?”
连瑟夫:“......”
他沉默一下:“你想看?”
雌性眨巴眼:“给脱我就看。”
不看王八蛋。
不看白不看。
“......”连瑟夫没有言语的转过头去,避开她直勾勾探过来的视线。
沉默一阵后,衣服掉在地上,紧接着是皮带,裤腰松开一些,僵硬着背对着她好一会儿,低声道:“说好的,内裤不能脱。”
“哗啦。”一句话说完,修长的警裤被手掌艰难的放开,掉了下去。
凉意的空气一下子透过来,兽人不怕冷,现在却让他对浑身的冷意格外有感知。
而下半身唯一遮挡自己的黑色平角裤,根本无法掩盖他无声暴涨的羞耻心。
耳根已经变得通红。
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却能感应身后雌性的目光流转,能听清她的呼吸,她“啧啧”的声音,好像在称奇的观赏什么,他不敢看她,却很想知道她是怎样的情绪。